“沈若蝶的东西我不介意先替她尝上一尝,但若是她也得到了,我没兴趣跟她同吃”,司见溪眼眸深了几分,然后才又继续试探着开口,“还是说,你们已经上过床了?”</p>
司习溪此刻这表情挺膈应人的,好像如果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她像刚不小心吃过屎了一样的不爽。</p>
陆闻安垂眸,望着地面好几秒,才悠悠哼笑着点头,“合着,我就是你报复沈若蝶的一根按摩棒?”</p>
“不然呢?”司见溪笑,侧头看陆闻安的脸,抬手,调戏般的抚过他俊朗脸颊,“你娶我?”</p>
陆闻安笑着别开脸,再转眸看她时,神色已淡然,“我要娶的,是沈家的大小姐,在沈家真正能说话的人。”</p>
“嗯,很好”,司见溪笑,将落空的手垂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领口,“知道自己要娶谁,却又还是忍不住上了其他女人的床,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p>
“彼此彼此吧,就为了给沈若蝶添堵,你给我白睡了两年,也算能屈能伸啊。”</p>
两个人已经勾搭纠缠着快两年了。</p>
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微妙。</p>
“不白睡”,司见溪突然笑,然后转身拿了自己的包,从包里掏了张银行卡出来,塞进了陆闻安的西装前胸口袋里。</p>
“我全部的身家了,给你高价,毕竟你技术不错嘛……”司见溪笑得肆意。</p>
陆闻安没说话,脸不太好看,胸膛略微起伏。</p>
“走啦,好聚好散”,司见溪视而不见陆闻安的愤怒,甚至还在离开之前,捧上他的脸,在他脸上猛亲了一口,然后大摇大摆起身。</p>
男人不可信,司见溪从小就明白。</p>
男人可以既要又要,给了承诺又做不到,然后所有的痛苦和骂名留给女人去背。</p>
连她自己的父亲都是个名副其实的混蛋,她又怎么可能再去信其他的男人。</p>
更何况,陆闻安也确确实实如她那混账又短命的父亲一样,现实又绝情。</p>
陆闻安可以跟他父亲一样,但她,绝不会像她母亲一样,为个男人低声下气,为个男人傻到可笑,更不能轻易的对不该不值的人动心。</p>
她不想对陆闻安动心,也不想做一个失败的认人欺负的弱者。</p>
都是沈家的种,沈家不认,不给的,她就自己去争去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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