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城猛然瞪大了眼睛，“瑶瑶，你说什么？”
顾云瑶背对着光，脸上的神情看不清楚。
但她的话，还是让司夜城觉得震撼。
他的小姑娘，
他的小仙女，
刚刚都说了些什么？
顾云瑶的脸上也带着羞涩，但却还是故作轻松的开口。
“这有什么，你忘记了我是医生了么？
这种事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习惯了。”
司夜城：……
满脑子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的小仙女说习惯了。
但这怎么可能？
明明她只有自己这一个对象，除了他以外便再也没有了别人。
不对，还有那个书生。
难道说，瑶瑶之前也帮陆不凡做过这样的事了吗？
司夜城：“不用，我自己会……”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便不再开口了。
他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幻想还是什么，反正在那一瞬间，他的身子直接麻了。
小姑娘身上那香香甜甜的味道，还在往他的鼻孔里面钻。
他快要，忍不住了……
……
回去的路上，司夜城的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这一次自己的脸是真的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