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第一次没听懂:“什么章程?”</p>
林佳雾:“你教我。”</p>
姜允没功夫跟她玩儿,但这照片握在手里是个定时炸弹,或许他没想到自己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栽了两次,同样的错误他连续犯,越看林佳雾,就越觉得她面目可憎。</p>
他不动声色:“一张照片而已,能说明什么。”</p>
林佳雾说:“可你不止这一个秘密。”</p>
对峙好几秒。</p>
姜允到底是做出了退让,把照片撕碎丢进垃圾桶,道:“又不是我推你下去的,你自己掉下去的。”</p>
“不重要,”林佳雾摇头,因为事实真相并不能改变姜允想她去死的念头,他动没动手,都无济于事,她清楚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姜总早就对你渐渐放权,放个人进公司,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问题。”</p>
姜允点头:“小事。”</p>
林佳雾:“你点头了?”</p>
他嗤笑:“当年你怎么坠海的,过程你都忘了?”</p>
林佳雾诚实:“水喝多了,有阴影,想不起来细节很正常。”</p>
实际上林佳雾这次回来依旧疑点重重,姜允这么多疑一个人,不会轻易信她,在他看来,就算林佳雾长出了脑子,但也不是大事。</p>
“你要进我们家公司?”姜允反复。</p>
林佳雾点头。</p>
姜允说:“行。”</p>
林佳雾笑了笑:“照片就送给你了。”</p>
姜允并不觉得她真诚,只觉得再次被威胁的滋味很不好受,他确实想弄死她,但他想换一种方式弄:“脱了吧,我真憋不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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