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竞标关系到南湾那片项目的旅游规划，如果能拿到，到时候最起码可以是省下两个点，”司衍提醒，“我听说这次参与竞标的企业很多，你有把握吗？”</p>
霍行涧嗯了一声，“标书在保险柜，”他看了眼慕瓷，“你去把保险柜打开，把里面的标书拿来。”</p>
慕瓷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我拿……不太合适吧？”</p>
顿了顿，“而且我也不知道您的保险柜密码。”</p>
“061124。”</p>
男人的声音言简意赅，“去拿。”</p>
慕瓷沉默了半秒，默不作声走到一旁的保险柜，蹲下身解锁。</p>
司衍调侃道，“老霍，你这保险柜里可有你的私章，密码就这么被我跟慕秘书知道了，不怕出事儿吗？”</p>
霍行涧睨了司衍一眼，“霍氏没有你的股份？”</p>
司家和霍家都持有彼此一些股份。</p>
两个公司，密不可分。</p>
司衍如果能拿着霍行涧的私章搅和事儿，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p>
慕瓷听着两个人的调侃，硬着头皮打开保险柜。</p>
保险柜分为两层，慕瓷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上面的竞标书，她抬手拿了出来，却在起身的时候，看到了保险柜下面一层放着一张照片。</p>
她迟疑了下，拿起照片。</p>
照片中，刚学会走路的慕瓷伸着两只手，一脸开心。</p>
霍行涧怎么会有她小时候的照片？难道他们小的时候认识？</p>
慕瓷本能转头，看向霍行涧。</p>
男人沉眸，“还没找到？”</p>
“找，找到了。”慕瓷深吸了一口气，把保险柜合上，却在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标书掉在了地上。</p>
她弯腰去捡，却看到打开的标书里，有一行清晰的底价。</p>
慕瓷，“……”</p>
她忙捡起标书，忐忑不安的递给了霍行涧。</p>
霍行涧接过，“你可以出去了。”</p>
慕瓷如获大赦，转身离去，等到了门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p>
办公室里，司衍嗤笑，“为了让她看到那张照片，至于这么大费周章？”</p>
霍行涧睨了他一眼，“我在教兔子警guan查线索。”</p>
司衍差点笑出声，他一本正经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节奏，你被慕瓷迷的神魂颠倒，那是因为这些都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我都懂。”</p>
他认真的看着霍行涧，眼眸里蓄积的笑意根本掩盖不住。</p>
……</p>
快下班的时候，慕瓷再次收到了沈铭发来的消息。</p>
【阿瓷，你下班后有时间吗？】</p>
慕瓷看着消息，忽然觉得关于这次竞标，沈铭似乎有点太急功近利了。</p>
他好像，真的很想她能帮他。</p>
思索过后，慕瓷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沈铭的电话。</p>
“我可以帮你拿递价，”她的声音四平八稳，“可是沈铭，你拿什么跟我换？”</p>
电话对面，沈铭愣住，“什么？”</p>
“这次底价，牵扯到南湾的旅游项目，说不定慕家也会受到影响，你这么着急想让我拿到霍行涧竞标的底价，不只是想赢他这么简单吧？”</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