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半天风，才慢吞吞回去。</p>
从电梯出来，慕瓷没有看路，迎面撞上了一个人。</p>
她忙低头，“对不起。”</p>
“慕瓷？”沈铭看着许久不见的慕瓷，本能愣住。</p>
慕瓷抬头，看到熟悉的面孔，也跟着愣住。</p>
“沈铭？”</p>
沈铭嗯了一声，盯着慕瓷看了许久，好半晌才哑声，“瘦了。”</p>
慕瓷是标准的鹅蛋脸，稍微瘦一点下巴就很尖。</p>
她笑了下，“还好，你怎么在医院？”</p>
沈铭眼眸暗了暗，“我妈住院了，我帮她出去买饭。”</p>
慕瓷愣住，“住院？”</p>
“嗯，”沈铭顺着话题聊，“她的事务所这几天出了点事，有人闹的很厉害，我妈被误伤了。”</p>
郑琼的律师事务所，是江城最顶尖的事务所。</p>
出了这么大事，没理由新闻不报道。</p>
“我妈让人把热搜压下去了，”沈铭似乎看穿了慕瓷的疑问，耐心道，“对方势力不小。”</p>
慕瓷抿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p>
难道是霍行涧的手笔？</p>
正想的时候，慕瓷手机响了。</p>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霍行涧打来的，“那个……我接个电话。”</p>
慕瓷拿着手机，去床边接听。</p>
“在哪里？”</p>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慕瓷有些心虚，她撒谎道，“我出来透透气，现在正在往回走呢。”</p>
霍行涧意味不明，“是么。”</p>
慕瓷抿唇，“我现在就回去。”</p>
她挂断电话，折返看沈铭，“我还有人要照顾，得先走了。”</p>
“是霍行涧吗？”沈铭追问，“他住院了？”</p>
慕瓷嗯了一声，没说别的。</p>
沈铭却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好半晌才翕动唇瓣道，“阿瓷，你似乎……跟之前不一样了。”</p>
慕瓷诧异，“有吗？”</p>
“有。”</p>
别人看不出来，沈铭是完全可以看得出来的。</p>
慕瓷的眉梢已经没了之前小白兔时候的柔弱，反而添了几分妩媚。</p>
变得成熟，也变得……更像一个女人。</p>
慕瓷摸了摸自己的脸，“人都会变的，这很正常。”</p>
她说了句再见，就匆忙离开了。</p>
沈铭看着她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p>
人都会变。</p>
曾几何时，那个不谙世事的慕瓷乖巧的靠在他的肩膀，一脸无辜的说，“人是不会改变的，就像我喜欢你，不管是现在，还是五年后，十年后，我的选择都只会是你！”</p>
他们之间，到底是错过了么。</p>
呵，简直可笑。</p>
……</p>
慕瓷回到病房的时候，霍行涧在落地窗前打电话。</p>
听到声音，他挂断电话，回头。</p>
“还知道回来？”</p>
慕瓷有些忐忑，她笑了下，“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太重，我出去透透气。”</p>
霍行涧呵了一声，“是透气，还是跟别的男人私会？”</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