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离，就能离开。”</p>
男人的嗓音四平八稳，“当初婚礼，我派了那么多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守着，你不还是没出现在婚礼现场？”</p>
慕瓷沉默了半秒，心口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下。</p>
密密匝匝的疼。</p>
之后回去的路上，两个人再没说话。</p>
回到公寓，慕瓷把霍简辞安顿好后，自己去浴室洗澡。</p>
浴室里传来水声，淅淅沥沥的。</p>
慕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男人的身形轮廓，忽然想起了劳拉医生跟她说的话。</p>
“如果心不能说话，用身体也是一样的，只要是能让你感到快乐的，都可以很大程度上抑制你的神经，让暴躁得到平复，让抑郁得到放松。”</p>
“比如酒精，比如香烟，再比如……令人满足的sex.”</p>
慕瓷站在门口许久，莫名有些烦躁。</p>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转身想去阳台抽烟，浴室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一条缝。</p>
“我没拿浴巾。”</p>
霍行涧道，“帮我拿条浴巾。”</p>
慕瓷隔着门缝，看到了男人的背肌和窄腰，莫名的性感。</p>
她不自觉偏开脸，转身去阳台拿了干净的毛巾折返。</p>
她隔着门缝，把浴巾递进去。</p>
正准备撤回手，手腕却忽然被拽住，浴室的门整个拉开了。</p>
霍行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一起？”</p>
慕瓷耳根烫的厉害，第一时间想把手抽回去。</p>
“我晚点洗。”</p>
霍行涧嗤笑一声，松了手。</p>
慕瓷得到自由，但是却没走，只是低头活动了一下自己被捏红的手腕。</p>
霍行涧围上浴巾，睨了她一眼，“今天诊疗做的怎么样？”</p>
慕瓷的耳朵更红了，她根本不敢跟霍行涧对视。</p>
“还行，老样子。”</p>
她转身，径直回到卧室，怕心绪平静不下来，索性拿烟盒准备去阳台。</p>
霍行涧这时开腔，“劳拉医生是我大学学姐。”</p>
慕瓷一愣，回头，“她都告诉你了？”</p>
“不是全部，”霍行涧漆黑深邃的眸，落在她眼底，“不过对治疗你病情的大致诊疗方法，都已经跟我沟通过了。”</p>
慕瓷，“……”</p>
能把这种事说的如此心平气和的，霍行涧是独一个。</p>
慕瓷忽然很想骂人，但是她忍住了。</p>
“庸医。”她暗自嘟囔了一句，随后拿着烟盒去了阳台。</p>
她点了根烟，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心绪却还是没能平静下来，那股火苗好似遇到了一阵狂风，忽然变成了熊熊烈火。</p>
慕瓷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p>
她下意识折返回去，想去找自己包里的药，却发现霍行涧手里。</p>
霍行涧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里，手里把玩着她的药。</p>
他咬着烟，“想要？”</p>
慕瓷沉默了半秒，目光落在了男人敞开的领口上。</p>
霍行涧像是故意，浴袍敞开的领口露出隐约的胸肌和腹肌线条，湿漉漉的短发有水珠滴答在上面，说不出的性感。</p>
慕瓷一点也不肯服输。</p>
或许是那一瞬间的本能，又或许是早就想这么做了。</p>
她走过去，直接攀上了霍行涧的脖子，坐在了他的腿上，仰头跟他接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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