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p>
“那我也懒得知道，不过你这小脑袋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白霖的成长比你想象中要快得多，虽然锋芒毕露，但却很稳重。</p>
若不是秦阁老晚节不保，白霖就是第二个心怀天下的秦支柱，甚至将来会比秦阁老成就更高。”</p>
“师兄，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p>
“对，在我看来，很少有人能够做到既出类拔萃，又不惹尘埃，还面面俱到，仿佛他就是天生应该在官场上发光的人，圣上也对他十分重用。”</p>
“……我竟不知，他这般优秀。”</p>
王瑾年淡淡一笑：“当然，他现在的成就有一部分和你的县主身份有关，但他自身也很争气。”</p>
白昭昭突然问道：“他这么厉害，你不嫉妒吗？”</p>
王瑾年微愣，随即笑道：“嫉妒什么，我本也志不在官场。”</p>
白昭昭好奇道：“那你为什么要做官？”</p>
王瑾年叹口气：“原本我只是喜欢破案，想当个捕快挣点钱而已……谁知慢慢就做到了这个位置。”</p>
白昭昭：好高级的凡尔赛！</p>
白昭昭默了默，她之所以来找王瑾年，是因为白霖这几年没少和王瑾年接触，甚至大皇子被禁足这件事大概率也是他们做的。</p>
而他们之间的合作大半都是因为白昭昭，所以白昭昭觉得白霖有一半的可能会把系统的存在告诉王瑾年，不然根据王瑾年的性格，大皇子就算不死，也应该会更惨一点。</p>
但如果王瑾年知道系统的存在，那么他一定也知道系统在白霖身上，同时他还知道系统对白昭昭的威胁，那他应该会对白霖有所防范才对，不该帮着他说话呀！</p>
所以，王瑾年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p>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王瑾年什么都知道，但他选择帮助白霖隐瞒，甚至早就料到有一天白昭昭会向他求证。</p>
但是，有必要吗？</p>
一边是白霖，一边是师妹，该帮着哪边他不清楚吗？</p>
又怎么可能放任系统这个威胁在自家师妹的身边呢？</p>
白昭昭不再想这些了，转而说起了月无尘的事情。</p>
王瑾年听后一脸复杂：“昭昭，大师兄猜的没错，我对月无尘手下留情是想恩怨两消。”</p>
白昭昭瞪了瞪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她之前一直认为是王瑾年忌惮月家的势力。</p>
王瑾年勾勾嘴角抬手拍了拍白昭昭的肩膀：“你在临阳郡那么对待他已经算是帮我出了口气。”</p>
“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他应该也活不了多久，可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p>
“嗯，我也没想到他能死里逃生，就像我一样。”</p>
“那你的意思是，不再跟月家有任何关系？”</p>
“嗯，其实我不算是真正的孤儿，我是被父母托付在月家的，不过六岁的时候就被师父带走了。”</p>
“……所以月无尘算是你的发小？”</p>
“差不多吧，他……有点特殊，总之，你要怎么对月家是你的事，不必顾忌我。”</p>
白昭昭觉得王瑾年在她面前还是太保守了，看看大师兄，直接告诉她月无尘是个断袖。</p>
不过既然王瑾年不想说，那就算了。</p>
两人聊了一会后白昭昭准备走人，最后她还是不放心，再次试探地问了王瑾年一个问题：“师兄，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感受？”</p>
王瑾年一脸黑线：“他不是我最亲近的人！”</p>
白昭昭：……</p>
妥了！王瑾年真的不知道！</p>
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不明白白昭昭的意思，至少也该神色有变才对！</p>
除非，他掩饰地好！</p>
但是，他凭什么帮助白霖，赌人性吗？</p>
不可能！</p>
那他还不如赌白昭昭没有那么脆弱，直接告诉她真相，然后大家一起想办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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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