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遇到的难题是,平时几乎见不到齐丹,没什么相处的机会。这丫头自从身体逐渐痊愈之后,就跟着丁晓峰到处疯跑,现在几乎不在家里待,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见不到人她的计划就无法实施,这让她很苦恼。
更令她恼羞成怒的是,丁晓峰对她的蔑视和不待见,更是无法容忍。这么一个穷光蛋,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那么土,一点都不起眼,谁知道才几天功夫就像枯木逢春,仿佛变了一个人,而且成了一个庞然大物,让自己不敢直视。
不行,必须想办法找机会动手了,不能任由他们一天天强大下去,那样自己就完全不是对手了。再不动手,别人没疯,自己先魔怔了。
不想看到食神饭店正常开业的还有一伙人,以宝爷和刘福贵为代表。这两人把丁晓峰都恨透了,是这个混蛋带头破坏了规矩,自己还不能把他怎么样,这股邪火真是压都压不住。
刘福贵去找了宝爷,把那天晚上他走后发生的事如实说了,请求宝爷先不要着急动手,不然这个屎盆子就扣在自己头上了。但是他没敢说自己两个人的谈话被丁晓峰用手机录了音,这要是说了,宝爷会怀疑这本身就是个圈套,不然怎么解释丁晓峰会突然出现在刘福贵家里,还在门口偷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密谋?
“宝爷,虽然我心里恨死了这个混蛋,可是我还是求你暂且记下这笔账,以后再动手不迟。如果开业前后几天放火烧店,他会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半夜三更再提着刀到我家里,杀了我全家老小。他放了话,拿我全家人的命威胁我,我真的不敢赌啊。”刘福贵哭丧着脸祈求道,他是真的怕这种事发生。
“你可真怂,被人几句话就吓傻了,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杀人。这个混蛋,看我不宰了他。”宝爷气得咬牙切齿,想起丁晓峰嚣张的样子,他就恨得肝疼。混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刘福贵解释道:“人被逼急了什么事不敢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宝爷,算我求你了,暂且压下这口恶气,咱们来日方长。”
“行,我知道了,你滚吧。没出息的东西,啥都干不成。”宝爷挥手赶走了刘福贵,独自生了会闷气,虽然知道轻重利害,可是还是忍不住想出一口恶气。
过了会,宝爷忽然扭头看了一眼门帘背后,对身后的房间说道:“南霸天,你也听到了,怎么对付这个王八蛋,你给拿个主意!”
“这不是好事吗?出了事,全部推到刘福贵身上,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一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戴着一副大墨镜,脸上有一道刀疤,赫然正是网上通缉的逃犯南霸天刘天龙。
谁能想到,以前风光无限,雄霸丽水县一带的南霸天,堂堂天龙公司的老板居然会潜藏在这鱼龙混杂低廉嘈杂的城中村里,屈居人下,与一群土流氓为伍。当真是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天龙公司破产后,刘天龙这只老虎现在成了丧家之犬,不敢公开露面,只能到处东躲西藏。
当然,他这么隐忍低调是有自己的目的的,那就是积攒力量,暗中继续布局,以待来日东山再起。以前扶持他的势力在他失势后态度暧昧,模棱两可,基本上都躲着他。这证明在那些人眼里,刘天龙已经是个废人,没什么用了,但是暂时还不想除掉他,只是静观其变。等到再次需要这样的人冲锋陷阵时,这些人又会回过头来找他,那个时候他就可以借机东山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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