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就被收买了?无理取闹。”丁晓峰叫屈。
齐丹咬着牙说道:“还敢狡辩!他一门心思想要个儿子,那我怎么办,你为什么不想办法打消他这个荒唐的念头。真的搞出来一个野种,将我置之何地?我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他要生儿子,我能拦得住,还是你能拦得住?我跟你说,人的观念是非常顽固的,谁都改变不了。再说了,这是他的权力,也是他的自由,我没有权力干涉。他真的跟别人生出个一男半女的,你也只能认了。”
“呸,我才不会认。他要真生个儿子出来,我就把他从这里赶出去,他爱跟谁过跟谁过,反正我是不想看到野种出现在我的家里。”齐丹同样很顽固,她现在开始旗帜鲜明反对这件事,说明也早已下定了决心。
丁晓峰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道:“你们是父女,是至亲,你是他的亲骨肉,你们怎么吵,怎么闹都不会影响这个关系。可我归根结底是个外人,我是没有权力也没有资格去阻拦他的。这事,我只能顺着他,你也别为难我。”
日子就在这种争执和辛苦劳累中缓慢前行,有时平淡,有时激荡,像每家每户的小日子一样,都是在这种煎熬中平淡度过。
立秋时的一场大雨过后,闷热的天气凉爽下来,新鲜的空气和轻轻吹来的微风让人浑身都感觉舒服。然而在表面平静之下,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没有解决的问题悬而未决,只能拖成大问题。
医院给齐丹开了康复证明,她所在的大学也给她寄来了返校通知,立秋过后距离开学季越来越近,休学一年的齐丹也开始筹备着返校,继续完成未修完的学分。
齐丹所在的大学在上海,距离江州几千公里,坐飞机也需要两个半小时,两人面临两地分居。空间上的距离,有时候的确会制造障碍,来回一趟要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两个人朝夕相处,虽说也免不了磕磕碰碰的,但长期不在一起,感情同样容易疏远。
所以丁晓峰心里不舍,齐丹同样恋恋不舍,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选择克服了,两地分居后想办法多团聚。
虽说上次宝军的人在辛家庄发现了刘天龙的踪迹,后来再派人去辛家庄找却一无所获。刘天龙是个老混子,为人狡诈,心狠手辣,成了惊弓之鸟后更是小心谨慎,大部分时间是足不出户。而且很有可能狡兔三窟,刘天龙不止一个住处,辛家庄只是他其中一个藏匿点。
这些天,丁晓峰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出点什么事。这事估计与刘天龙有关,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刘天龙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企图东山再起。
刘天龙逃亡已经好几个月了,不知道如今进展如何,当初扶持他的那股势力是否在考虑重新接纳他。一旦他翻过身来,丁晓峰和齐宏就会成为他复出后第一个打击报复的目标。这个人一日不除,早晚是个巨大的炸药包,祸患无穷。
为此,丁晓峰把宝军和刘福贵一块叫到饭店里,询问他们是否追查到刘天龙的下落。
“怎么回事啊你们两个,让你们追查刘天龙的下落,这都多少天了,连个音信都没有。你们两个是把我当日本鬼子糊弄呢,除了吃喝嫖赌,你们还能干点人事吗?”丁晓峰一点都没客气,对待这种土流氓,犯不着讲文明讲礼貌,骂骂咧咧还拿脚踹,他们心里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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