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这次好处分红我这边就算了，其实也算是你给我帮了忙。你不知道，我们其实也不好做，内外挤压，环境大不如从前。”</p>
沈明笑笑，举杯自己也干了一个，红就只当啤酒白酒喝，喝完吃口菜才说：“赵副总跟我还客气，是我该感谢你。你不要这笔钱了，我更不好意思继续跟你合作了。”</p>
赵副总哈哈一笑：“我们公司上头只给我们业务部三个百分点对外，年年价格偏高，我这部门不赚钱，为了广告都不知道赔进去多少。你真的帮我大忙了，回头我还要多请你，不过可说好，这质量上，万万不能出差错。”</p>
沈明拍胸脯保证：“这你放心，我从头盯到尾，出事我负责。这都是老客户了，错不了。”</p>
沈明慷慨一阵，忽然想起来，这百分比给的好像不对数。</p>
“我说赵副总，你给我三十万的数额，你说这是你们公司对外的百分之三？这么点生产量跟出售量，不对吧？”</p>
赵副总摇摇头，满脸苦涩：“今天多出百万之七，我全给你了。哎，沈哥，你跟我说说，你是认识了我们内部上头的哪个老大，这么慷慨，一下子拿走这么多？别跟我见外啊，直接说。早知道你内部人关系这么硬，我何必麻烦你那么多次？”</p>
呃？</p>
沈明一下子愣住了。</p>
他要是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因为三千万被骗就破产了啊。</p>
沈明为了这个订单不知道跑了多久，鞋子都磨坏了好几双。</p>
有关系还能不用？</p>
沈明被问糊涂了。</p>
赵副总还以为沈明故意隐瞒不说，特意拿了电话出来给他瞧：“你看看，上次大领导跟我们团建，带了个女人，然后那订单就出来了，上面还指定说了沈哥你的名字，你瞧瞧，这女人，不是你派来的？”</p>
沈明拿过电话，画面视频不太清晰，是在一个封闭的室内拍摄，拍摄的人该是醉的不轻，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一样。</p>
但沈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视频里那人。</p>
心猛然一抽，浑身一股冷汗。</p>
跟着，沈明笑笑摇头：“我真不认识，我没那个本事。可能……是我之前做的业务对方在产品跟宣传上比较满意就推了我，我真没这层关系。”</p>
赵副总始终不相信，席间十分客气热络。</p>
一会儿的功夫一瓶红酒见了底，又开了第二瓶第三瓶。</p>
两人都醉了。</p>
赵副总结账后被司机接走，屋子里只留下沈明一个人。</p>
他看着赵副总发到微信上的视频，看的两只眼睛不住打架。</p>
带着最后一点清醒，他对着陆欣微信那头大吼：“陆欣，你做了什么，你不告诉我，你说，你说！”</p>
电话那边倒是回的很快，声音有些嘈杂：“沈明，你，你怎么了，我还在应酬没回家。你……没事吧？”</p>
沈明趴在桌子上呵呵冷笑：“你不见我，是不是背后找了X新集团的CEO？说实话？我的订单，你在里面做了什么，你告诉我。”</p>
沈明醉倒了，最后如何被人搀扶起来，又如何被人送去了附近的酒店完全不记得。</p>
他睡醒一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坐着哭红了眼睛的陆欣。</p>
沈明一把按住陆欣在身下，盯着这张脸，心情复杂。</p>
陆欣哭着说：“沈明，要了我。”??0??2</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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