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吧！”</p>
我把自己这碗胡辣汤推到于波面前。</p>
真是吃货！</p>
他直接抓起我用过的勺子，一通狼吞虎咽，还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p>
我懒得搭理他，注意力都在老太太和中年大叔身上。</p>
他们俩人只是挨着摆小摊，还是另有关系？</p>
我不禁瞎琢磨起来。</p>
如果中年大叔和火锅炖大鹅的老板是同一类人，那老太太会不会也和他们是一伙的呢？</p>
有一点不对！</p>
老太太的身上明显有类似于死人气息的特殊气味，但中年大叔身上却一点都没有。</p>
这一点我能确定！</p>
越琢磨越觉得头大。</p>
“小伙子，我怎么看你眼熟啊？”</p>
忽然，老太太嘶哑的声音从我左侧传来，吓了我一跳，赶紧扭头。</p>
老太太佝偻着站在我左侧。</p>
“大娘，你吓我一跳，以前见过我？不太可能吧！我好几年没有来这一片儿吃东西了。”</p>
老太太眯缝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遍，发出两声干笑。</p>
他的笑声不大，但十分的刺耳，近距离听起来就好像有人用针扎耳朵一样。</p>
我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眼。</p>
此时，老太太紧紧挨着我，我明显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殊的气味儿更浓了。</p>
我忍不住屏住了呼吸。</p>
等她走远后才长舒了一口气。</p>
于波又把我的大半碗胡辣汤喝光了，很满足的用手背抹了把嘴，嘴角还耷拉着一根海带条。</p>
“波，你没有闻到什么气味？”</p>
“你是问胡辣汤的香味还是小笼包的香味？”</p>
“都不是！”我轻轻指了指老太太，“你就没闻到这老太太身上有什么气味儿？”</p>
于波白了我一眼，把头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马子！你也太恶趣味了吧！连这么大年纪的老太太都不放过。”</p>
“滚你妈的蛋！我是说真的，你到底有没有闻到？”</p>
“奇怪的气味我的确没闻到，不过却看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p>
“波，啥事？”</p>
我赶紧问。</p>
“这老太太身体里还隐藏着另外一个人！”</p>
于波把嘴凑到我耳朵上小声说。</p>
“啊！”</p>
他虽然声音很小，可一惊之下我喊出了声。</p>
“马子，你激动啥啊！这样的画面我都习以为常了！”</p>
“你等等——老太太身体里是个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年龄大不大？”</p>
于波微微摇头：“这个我就看不出来了！”</p>
我强行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压低声音再次问于波：“你……你还看出什么了？”</p>
嘴上这么问，我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太太，幸亏她此时正背对着我们熬汤，没注意到我俩的举动。</p>
谁知这小子接下来说的句更让我震惊不已的话。</p>
“不但这老太太身体里藏着个人，这位大叔身体内也有一个！”</p>
他话说完，我脑袋本能地转向了中年大叔。</p>
中年大叔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四目相对，我感到了一阵寒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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