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倾歌一走进王府正房的花厅,便看见了坐于主座上面,笑吟吟的望着自己的男子。</p>
男子衣冠胜雪,眉眼如画,望着自己的双眸如春日里还未融化的暖雪,唇边染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是三月的阳光,舒适惬意。</p>
无端的就让季倾歌脸庞染上了些许的红晕,她迈开步子,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上前去,开口,“王……”</p>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便听见封誉拖着长长的尾音的一声,“嗯……?”</p>
季倾歌只好憋回了第二个字,想了想,软糯糯的道:“封誉!”</p>
“嗯,”这下回应季倾歌的只是个单音节的音,封誉这才满意,眸中的笑意又加深几分,笑眯眯的望着她。</p>
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也不知道他为何就这般的纠结,季倾歌不解的想。</p>
也没多想,季倾歌冲着封誉扬了扬手中的鞭子,“开始吧,咱们。”</p>
封誉带着季倾歌来到王府的一处空旷的院子中,然后,季倾歌便一个一个的将自己的不懂之处指给封誉看,但事实上也不过是极少数的不懂之处而已。</p>
毕竟这本鞭谱在每一个动作还有每一个招式上面都描述的十分清楚,而且高难度的地方,配图都不止一幅。</p>
所以两个人不过练了一个时辰,便练完了。</p>
季倾歌直起身子,微微的喘了几口气,许久不曾做如此的剧烈运动,她竟有些不适应,面色有些发白。</p>
封誉看得一愣,眼眸眯了眯,想起一件事情来,便开口,“季二。”</p>
季二。</p>
季倾歌微怔,此刻就他们二人,所以封誉的这声“季二”必然就是在叫自己了,这个称呼不由得让她有些忍俊不禁,不解的看他,“怎么了?”</p>
“上次给你的药,都喝完了吧?”</p>
他说的是那个调理小日子的药,年前的时候,封誉曾给自己把了一脉,把出的结果的是自己气虚血亏,所以便给自己开了许多的苦药喝。</p>
想到这里,季倾歌不免感到有些羞赧,她点了点头,“喝完了。”</p>
语罢,季倾歌便觉得垂在身侧的一只手,被另外的一只手给握住了,她垂首望去,便看见一只莹润白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手。</p>
然后,季倾歌便由着那只手,牵着去了这院中的一处凉亭中。</p>
此时虽是冬日,但凉亭内石桌上面的积雪已经被下人清理的干干净净,而石椅上面还铺着厚厚的毯子,所以两人便坐了上去。</p>
然后,季倾歌就听见封誉道:“别乱动,我再给你把一脉。”</p>
事关自己的身体状况,季倾歌当真听了他的话,没有乱动。</p>
封誉静静的感受了一会儿季倾歌的脉象之后,微微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不错,但日后还是要多多注意,不要受凉。”</p>
一边说着话,他手上动作不断,握住了给季倾歌观脉象的那只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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