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马上应道：“是，太太。”</p>
一切，无比的自然，看不出丝毫的破绽。</p>
司墨离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微微垂着眼，有点想抽烟。</p>
但想到凉念禾不喜欢闻烟味， 于是他忍住了。</p>
他往楼上看了一眼。</p>
佣人正端着托盘，里面是水果和一壶茶，往楼梯走去。</p>
司墨离又收回目光。</p>
这司苑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监控，不会出什么事的。</p>
就算……凉念禾回来一趟司苑，是想逃，也绝不可能逃得出去。</p>
他等她就是了。</p>
他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直到她收拾好，一起去医院……</p>
打掉孩子。</p>
二楼，主卧。</p>
“太太，”佣人敲了敲门，“我送水果和花茶来了。”</p>
“进。”</p>
佣人推开门走进去，也没关，坦坦荡荡的。</p>
凉念禾瞥了她一眼：“放那吧。”</p>
“是，太太。”</p>
凉念禾没说话，只是将一张便利贴递了过去。</p>
佣人接过。</p>
便利贴上面，写了一行字——</p>
“我马上要和司墨离去医院，请安排好信得过的医生和护士，来一出假流产的戏码。我自有计划，麻烦了。”</p>
佣人一眼扫过，记住，然后将动作迅速的便利贴撕得粉碎，塞进嘴里。</p>
吃下去了。</p>
“太太，”佣人说道，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出去了。”</p>
“嗯。”</p>
只是，佣人一转身，看见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司墨离的时候，心头咯噔一跳。</p>
他怎么会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