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长的像什么人？</p>
打断了祝凌两条腿之后，为首的衙役开口道：“得嘞！任务完成，王大夫接下来就是你的事了，人一定得活着知道吗？”</p>
那王大夫有些无奈道：“他这四肢早就废了，头些年他身体底子好，断了骨接上也就没事了，可最近几年他实在有些油尽灯枯之相，你们要是不想他死啊，还是下手轻点吧。”</p>
为首的衙役也跟着叹口气道：“谁让这混蛋嘴硬呢，赶紧招了不就完了？”</p>
王大夫一边给祝凌处理伤口，一边皱眉道：“问了这么多年都没问出个子丑寅卯，说不定他就是不知道呢？杀人不过头点地，何苦这般折磨人。”为首的衙役眼皮一跳，连忙低声训斥道：“王大夫，你不要命了？别乱说话，这可是上面的意思。”</p>
王大夫身子一僵，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抿紧嘴，不再开口。</p>
苏子余站在一旁静静的观望，心中揣测着二人的对话。</p>
“审了十几年”，“上边的意思”，“芥子玉”，“阮菡烟”……</p>
苏子余猜想，面前这个人，应该是知道了什么十分了不得的秘密，而“上边”，指的应该就是皇帝吧？</p>
十几年都审不出一个结果，皇帝也不杀他，看来事关重大，倘若她能套出话来，或许可以借此自救也说不定呢？</p>
苏子余眼珠子转了转，开始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p>
那王大夫处理好祝凌的伤口之后，便跟随衙役离开了，临走之前扔下一个饭盆，里面是一些剩菜剩饭。</p>
祝凌艰难的从地上爬过去，把整张脸埋在饭盆里，像狗一样舔食。</p>
可人在没有了手脚助力的情况下，似乎连狗都不如了，吃了半天，都是扬出去的多，咽进去的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