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戚：……</p>
“那我能申请一个去游乐场团建的员工福利吗？”楚戚低眸看着面前站着的小姑娘。</p>
他此时还没有意识到，姜蕴说的员工福利，会是什么。</p>
只想逗小朋友。</p>
姜蕴盯着他看了两秒，他喜欢游乐场？</p>
行吧。</p>
他都喜欢粉红色了。</p>
再小公主一点也没关系。</p>
“那要看大家的意见。”姜蕴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个人，我们工厂的调香师，应该一会就到了。”</p>
楚戚有点惊讶，“这工厂还能招到调香师？”</p>
正经的调香师，看见她和这厂子，转身就得走。</p>
“嗯，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年轻人。”姜蕴夸赞道。</p>
楚戚瞬间领悟了。</p>
年轻人等于没经验。</p>
有潜力就是目前还不行呗。</p>
“我可以找几个国际知名调香师。”楚戚建议道。</p>
姜蕴摇摇头，“实验室的事，他决定。招什么助手，他安排。”</p>
楚戚：？？让国际知名调香师，给你这儿一个新人当助手？</p>
小祖宗果然是闹着玩的。</p>
行，就陪她玩呗。</p>
楚戚拿出手机打通上次那个电话，“给你找了一个厂子，过来上班。”</p>
电话那头的人停顿一秒，顿时哭嚎道：“楚爷，我跟着您这么多年，对您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您不要开除我！”</p>
“替我做事。不想干？”</p>
“啊？原来是您的公司啊。吓死我了，楚爷没问题。南亚还是西欧，我立即就去！”</p>
“不是我的公司，我给人打工。”楚戚自己说到这句话，都有点好笑。</p>
哐当——</p>
电话那头的手机摔在了地上，慌里慌张致歉声传来，“楚爷，对不起，我刚才可能是聋了，出现了幻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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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