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p>
冉瑶发出土拨鼠叫声，江既白被迫将手机拿远了点。</p>
“你看看视频！”冉瑶不放弃，噼里啪啦发了一堆视频过去，“我保证你看了之后，一定会喜欢！”</p>
“玄月老师，编舞跳舞一流。放眼当今娱乐圈，没几个比得了？”</p>
为了让江既白开眼，她熬整夜看完所有玄月跳舞的视频。从中挑选出三段最完美的。</p>
“行了，我看。”</p>
江既白被吵得脑瓜疼，不耐烦出声：“前提是，如果我看了没兴趣，你不能再强迫我。”</p>
他是个对作品完成度要求极高的人，一年出一首歌。</p>
但只要发布，必然爆火。</p>
越火，妹妹看到的几率就越大。</p>
所以。</p>
他宁愿多花点心思筹备，也不想做无用功。</p>
“快看，我守着你看！”</p>
冉瑶不肯挂电话，老师本性又发作了，严厉得不行。</p>
“……”</p>
江既白黑着脸，无奈摇头。</p>
他回去，就把这个爬他头上的舞蹈总监解雇了。</p>
静默几秒。</p>
江既白点开冉瑶的微信，里面躺着三个视频。</p>
点开第一个，是古典舞。</p>
视频中的女生，十分巧妙的掩藏住面容，但舞姿优美，功底很深。</p>
这样的舞者，担任首席都委屈了。</p>
嗯。</p>
还不错，确实有几把刷子。</p>
江既白来了点兴趣，点开第二段视频。</p>
现代舞。</p>
视频中，女孩儿穿着高腰衣、工装裤，露出的腰肢又细又软。</p>
挥舞的每个动作，刚劲有力，意气风发，配合着激昂的音乐，令人心潮澎湃。</p>
江既白嘴角勾了下，眼神变得认真。</p>
真有点东西。</p>
最后一个视频，是芭蕾。</p>
女孩儿穿着纯白天鹅服，镜头下露出的脖颈又细又长，宛如天外来物，美得很很不真实。</p>
尤其……</p>
镜头到她脸时，一扫而过的朦胧感，让他心跳突失节奏。</p>
“看完了吗？”</p>
没听见江既白的声音，冉瑶急得不行，一个劲追问：“是不是超级棒？是不是比你接触过的任何一个舞者都牛，当然也包括我。”</p>
“嗯。”</p>
江既白应声，是挺厉害的。</p>
看视频就能引起他的共鸣，是件很不容易的事。</p>
“而且，她长得超级漂亮……”</p>
提到裴今雾，冉瑶的话匣子完全关不住，酷酷一顿夸，“活了快四十年，我还没见过比她漂亮的姑娘。更重要的是，她长得和你……”</p>
“约的明天下午？”</p>
江既白听不下去，径直打断。</p>
“没错。”冉瑶回答，“小女生挺有个性的，到时你可得好好收敛自己的臭脾气，别吓到人家。”</p>
“嗯。”</p>
江既白抿嘴，好脾气的答应了。</p>
挂断电话。</p>
男人靠着座椅，拿起一旁只有轮廓，没有五官的照片，表情逐渐凝重。</p>
妹妹她，到底在哪儿。</p>
——</p>
周六上午上完课，下午有理综补习课。</p>
“老师，我有点事，想请假。”裴今雾好声好气开口。</p>
她不是故意作对，实在是这是个薅头发的好机会，不能错过。</p>
“不行。”</p>
物理老师是个头发快秃了的老头儿，平时作风很奇怪，是学校里出了名的怪老头。</p>
最近在办公室里，又听说裴今雾的传闻。</p>
一听她要请假，脸立刻拉下来。</p>
“裴今雾同学，老师们放弃休息时间，给你们这些后进生补课，当我们闲得慌是吧？”</p>
老头儿不悦出声，就差指着裴今雾的鼻子骂。</p>
哎。</p>
这话虽然难听，确实有道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