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雾：「有没有印象特别深的」</p>
印象特别深的？</p>
这她可得好好想想，毕竟看太多，脑容量不太行。</p>
不对。</p>
雾小妹怎么突然问她这个“突兀”的问题？</p>
难不成——</p>
对老男人的身材不满意，想对比对比？</p>
又或者是——</p>
对他的技术不满意？</p>
哟哟哟。</p>
雾小妹被蒙蔽的眼睛，终于打开了。</p>
她早就说，商时砚这个老男人空有皮囊。</p>
真是这样。</p>
可就得好好给她安利几个极品了。</p>
楼影：</p>
「有有有，其中有个长得那叫一个好看，胸肌特别大，八块腹肌。」</p>
「还有一个F国的，啧啧啧，雾小妹绝了，我跟你说身份比你家老男人好太多了。」</p>
「……」</p>
楼影用语音转换文字，速度飞快。</p>
半分钟时间而已。</p>
她噼里啪啦发了十几条对话过来，其中不乏点评商时砚身材的。</p>
身材……</p>
裴今雾偏过头，偷偷瞄了眼身旁的男人。</p>
虽然看过，但并没有看得很完整和清楚。</p>
更何况——</p>
她又没看过其他男人的，哪能对比出输赢。</p>
楼影：「只看胸膛么？其他部位的照片我也有，高清喔」</p>
“雾雾。”</p>
出神之际，商时砚的沉闷低哑的嗓音响起：“楼影平日里就教你这些？”</p>
“嗯？”</p>
裴今雾倏然抬眸，对上男人审视的目光，莫有些被抓包的心虚感，“没有。”</p>
“没有？”</p>
商时砚靠近小姑娘，眯起黑眸，唇角的笑意味深长。</p>
“真的。”</p>
裴今雾很无辜，诚恳解释：“楼影这些照片要收费，十万块一张，很贵的。”</p>
“……”</p>
商时砚眸色黯却，掀动薄唇，“免费的你就看了？”</p>
“当然……”</p>
裴今雾原本想承认，可看着眼前的醋坛子，当即正气凛然否认：“当然不是，我可是很挑的。”</p>
“是么？”</p>
商时砚认真注视着她，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毫不吝啬夸奖：“看来，咱们今雾是乖宝宝呢。”</p>
乖宝宝.裴今雾：“……”</p>
不敢作声。</p>
其实。</p>
她有尝试过和楼影砍价。</p>
嗐。</p>
没成功。</p>
“还有……”</p>
看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商时砚似乎发现不得了的东西，“楼影他喜欢……男人？”</p>
“嗯。”</p>
裴今雾想也没想地点头。</p>
楼影是女人，当然喜欢男人。</p>
回答完。</p>
她才反应过来。</p>
楼影女扮男装，在其他人眼中，他是男人。</p>
他喜欢男人……</p>
这……</p>
好像解释不清了。</p>
“这样啊。”商时砚嘴角轻勾，感觉堵在胸口的气，瞬间就散了。</p>
之前。</p>
岂不是白担心了。</p>
楼影：「雾小妹，说话啊！」</p>
见她不回复，楼影拍了拍她。</p>
裴今雾：语音「有没有心脏位置受伤的？」</p>
楼影：语音「心脏位置受伤的没有，大腿上受伤的倒是好几个。老男人没在你身边吧？我发给你看看。」</p>
裴今雾：语音「他……」</p>
这时。</p>
商时砚插了句话进来：「让楼先生失望了，我在」</p>
楼影：「撤回、撤回、撤回……无数条消息麻利地被撤回。」</p>
然后，装死。</p>
“……”</p>
裴今雾头都大了。</p>
眼看就要到实验室，只好简单给楼影说明原因。</p>
楼影回了句：「找腹肌？这我有经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