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收回来的海黄成品物件有八百多件,跟三吨多的海黄老料一起放在一辆大卡车上。
卸的过程十分小心。
卸下来的东西,就跟清单上列的一样,桌椅板凳,算盘砧板,床,过去烧火用的吹火筒……
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其中也有几样特别好的,有着艺术品般的质感与质地。
那都是为了实用,特意从家具厂,从家具商人处高价买来的。
最贵的,是一张罗汉床,带小茶几,花了十六万。
其次是一张书案,配桌椅,十二万。
再次,一个古董架,八万,还有四开镂雕屏风,八万……
是真漂亮。
尤其那张罗汉床,太喜欢了,感觉长大附近那套房子都不配用它。
实际上也是,那套房子好像也就花了这么多钱,未来的价格,拍马也及不上。
看涂方似乎也蛮喜欢的,便笑道:“怎么样涂叔,漂亮吧?要不也来一张,料子我给,加工费你出。”
涂方想了想,摇头笑道:“还是算了,看着就很好,用起来怕是不习惯。”
顿了顿,又道:“我看这老算盘挺好,你要不用就给我吧!”
“就这?”
“没问题。”
反正多,陈远也没小气,果断拿了算盘丢给涂方。
说实话,还蛮趁手的,好几斤!
然后又开始挑。
其实也没什么可挑的。
因为他发现,貌似几根吹火筒都用得上,因为柴火饭好吃,乡下的新房子,还是有土灶可以烧材的。
到时候吹火筒就用得上了,星期一用一根,星期二用一个,星期三……
就是这样子,要是不够用,料多,再掏几根就是。
这时黄河问道:“远少,接下来怎么办,这些东西,还要继续收吗?”
陈远也没答,反问:“还有吗?”
黄河摇头,又点头:“产地应该不
好找了,但是据说,可以去药市找。
海黄是名贵中药,听那边的人说,过去不少药商囤了。”
陈远点头:“那就去药市上找,另外,这种级别的小叶紫檀,大红酸枝,继续弄。”
“那翡翠呢?”
“翡翠……也继续弄吧,可以的话,找人把茶具餐具做几套,再做几副跳棋,料子不用特别好,但也不能太次。
顺便海黄的餐具茶具家具,都找厂家做几套,手串什么的,也来点。
如果碰上帝王绿,打电话通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