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华贵，宛若局外人一样站在那，平静而又冷静看着一切发生，没有半点惊慌失措。
算了。
对这么一个bug，它能做什么？
司沉完全不担心玄北会对他做什么，他知道，那没用。
法术对他无效，在秦将找他帮忙的时候，就把这件事告诉他了，否则他也不会帮秦将。
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但是……
“这是在做什么？”司沉问道。
对于看到又不明白的，他还是很好奇的。
“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当然要忘记啊。”玄北回答的理所当然，然后回到了秦落怀里。
如今凡人的世界很安静，相信这些的人也越来越少，当然是该抹去的抹去，不要记住他们不该记住的东西。
这样，各族各界在凡人之间生活，才能够平静嘛。
它这算是，造福万
物！
多善良！
玄北美滋滋想着，把自己夸了好几遍。
“就这样了？”司沉看了看地上的血迹。
玄北躺在秦落怀里，轻哼，“那还能怎么样，我们不为柢堕鬼善后。”
抹去了他们两个的记忆就不错了，要不是因为那记忆里有秦落和它的部分，它都不想动手去抹。
“这样，他们还是会怀疑。”
“那是你的事。”秦落耸耸肩，抱着玄北离开。
“就是就是。”玄北点头附和。
“你们不担心人世间大乱？”像秦将就挺担心的，所以每次他都会很好的善后。
“世间大乱？”秦落笑了。
“那不挺好！”玄北说的相当果断。
司沉看着一人一猫离开，哑口无言。
他们还真是……其实都知道她不是一般人，死过一次，还能在这里见到她，就算这次她死了，说不定下一次她还会出现在他面前。
早就看惯了生死，自己也历经了生死，这些对她而言可能真的没什么吧。
司沉扫视了一眼地上的人，也什么都没做，离开这个房间走下楼去。
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凡人，做不了什么。
秦落走下一楼，就注意到旁边桌上，玄北则是注意到另外一边桌上放着的蛋糕，它瞬间闪了过去。
秦落走到桌旁，看到桌上放着一副古老画卷，伸手拿起，画卷上面是一座山。
尽管很古老，画卷上也没写明它是什么山，但秦落还是一眼看出来，它是柢山！
司沉走过来，站在秦落身旁，看着画卷上的山，心里泛起疑惑。
这是……
秦落瞥视了他一眼，收起画卷，“有本书里记载，向东三百里有做大山，叫做柢山，柢山河流众多，水势奇特，深不见底。”
柢山？
柢堕鬼？
司沉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柢山和刚刚的柢堕鬼有关系？”
“是山都会有山神。”秦落漫不经心说着。
司沉眼前一亮，“所以她才说，她是被叫来的！”
柢堕鬼就是柢山
山神！
秦落没有回答。
司沉看着她的神色，觉得不对，“既然是山神，你为什么叫她柢堕鬼？”
对方是山神，那应该就叫山神才是，又怎么会被叫成鬼，还哪怕害怕她？
秦落不以为然看向他，反问，“我告诉了你，你给我什么？”
“两百万？”就按照他们之前说的条件来。
谁要他的两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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