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咬朱唇,眼珠子飞快转着,最终做出了决定,后脚跟抬起,用力的在华服青年的脚上踩了一脚。
“啊!”华服青年惨嚎出声,她趁着这个时机,使劲浑身解数将华服青年推开,一巴掌抽了上去,“人渣!”
一起来的家奴们愣愣的看着自家少爷,华服青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辣中带麻,竟有些异样的舒服感,“都说女人的手嫩得豆腐一样,本少爷一直不信,今天本少爷是体会到了火辣酥麻而且还有那么一点爽!”
“你!”她指着华服青年,胸前两团柔软气得波澜起伏。
“抓住她!今晚凑个双,让少爷体验一下双凤齐鸣!”想到晚上要和眼前的女人以及之前掳来的另一个女人一起戏鸳鸯,想想就让他振奋、激动。
“你!”她听到华服青年的话,面色瞬间煞白。与此同时,玄阳踏着凌波步乘风而来,身姿飘飘,三根头发随风飘扬,一口黄牙笑得很迷人,竟有种说不出的别样飘逸。
“你刚才说要和我畅谈人生吗,我耳朵不好使,请再说一遍!”玄阳指着宽大扁平带着颗黑痣的鼻子,脸挤笑得与朵枯黄萎缩的老菊无二。
华服青年面色微寒,看向一起来的家奴,那些家奴们从腰间抽出砍刀,架在玄阳的脖子上。
“小兄弟有话好说,大家都是文化人,何必舞刀弄枪的?不如听我一句,让他们把刀先收了,咋们在找块安静没人的地方畅聊人生…”玄阳笑了笑,脸上的慌乱与尴尬却出卖了他。周围围观的人们刚才还以为是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侠客来救场,没想到来了个长相猥琐的家伙,而且还是个二货,他们坚定刚才肯定瞎了眼没看清,那过绝对不会是刚才那身姿飘逸,乘风而来的侠义之客。人们骂骂咧咧,真是瞎了眼,竟然把这种货色看成他们心中所期待的人。
“青轩少爷,我们宁愿和被圈养的猪狗或者您在飞云城,也绝不让他在飞云城,请您一定要将此人驱逐出飞云城!”人群里有人叫出了声,随后响应声一大片。
华服青年的脸沉了下来,成了烈火熏黑的锅底,人太多,也不好发作,所以就将一切根源与矛头指向源玄阳。
“把他一双小腿给我砍断。”少爷下令,一个家奴将他架在玄阳脖子上的砍刀拿下,挥刀猛斩旬阳的小腿。
“啊!”
“嗯?没中?再来!”
“啊!”
“真奇怪?怎么又没中?再来!”
“呃啊!”
“奇怪!奇怪!”明明刀已经砍上去了,可他的小腿依然还在,完好无损,怎么就落空了呢?那这声音又是从哪来的?抬起的刀尖上滑落染红了鲜血,股股腥味飘去所有人鼻中。那家奴转头看到少爷整条腿几乎不见了,只是愣了一下,随后刀起刀落,华服青年的头颅就掉地上了,那家奴飞似的跑出了飞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