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就被北三斗追着喊着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
在某个山旮旯里,北三斗和玄阳在那住了十几个年头。起初北三斗跟玄阳说这里地有苗子,养出的苗子抵得了外边的三状元,他也就信以为真了,于是就决定住在野岗村。他们俩来到村长家,跟村长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唇枪舌战,玄阳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在一分钟之内结束了这场议论。说的村长和他老伴感动的稀里哗啦,就把桌上的抹布当纸擦,“呜呜,你们太可怜了,呜呜...”当时北三斗在桌底下给玄阳一个大拇指,他真不知道玄阳他那张嘴究竟是怎么长的,要不是他也是当事人,他就真信了玄阳说的话。“你们放心好了,我去跟村里的人说一下,他们也会同意你们住在村里的。”村长拍着大腿向他们保证,北三斗和玄阳是连连感谢,村长他老伴连连摆手,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这都是应该的。村长当时就开了村里的大喇叭说明事情,村里没有反对声,最终这件事就完美的挂上了句号。开始时玄阳问北三斗那苗子在哪,北三斗就跟他说快来了快来了,玄阳点了点头就再也没有问。过了五年,玄阳再问苗子出来没,北三斗说快来了快来了,玄阳也就相信了。又过了六年,玄阳问那苗子呢?北三斗说苗子出来了,玄阳半信半疑,不过还是没有过问。后来他发现找苗子是假看隔壁的李寡妇洗澡才是真,当时气的没昏过去,北三斗好说歹说这才没让玄阳暴走,找苗子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七年后野岗村的一个夜晚,北三斗和往常一样趴在墙壁上的两个小洞看着李寡妇洗澡,玄阳则是坐在木摇椅吧唧吧唧的吃着地瓜看着老式电视机里古装剧花欠骨,此时已经播放到了收徒桥段,玄阳双眼盯着电视,嘴里吃着地瓜含糊的说着:“色心大的就喜欢玩师徒恋,色心都这么大也敢踏入修行之道,就不怕万劫不复。”
屋外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玄阳看到精彩时屏幕上就滋啦滋啦的冒出了雪花,瞬间布满了整个屏幕。北三斗贴在两个小洞上的眼睛紧盯李寡妇屋内的场景,幽暗的屋内有一道人影走动,很快那人影就离开了。
“不用再看了,她已经死了,这就是她的命数。”玄阳看着屏幕上滋啦滋啦的雪花,过了好一会儿,屏幕又能够正常播放,只不过花欠骨已经播完了,现在在播放是脑白金的广告,直呼天杀的天杀的。
每天早上,北三斗和玄阳与往常一样早早的出了屋子赴往村西头的农田里干活,路上遇到早起的村民就与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赶向田地里。每当他们从田地里回来时身上的衣服都是一尘不染,村民都夸他们是长了两条腿的教科书,原因就是他们去田地里干活能保持衣服的干净整洁,而且种出来的菜不仅大,重要的是吃起来那叫一个绝。
随着一天天过去,村民们发现了村里的李寡妇一直紧闭着门没有出来过,是不是她出了什么事。于是有村民去她家串门,门响起了敲击声:“李嫂,在家吗?”见没人回应,又说道:“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啊,那我进去了!”门被推开,四处张望,看到了李寡妇正躺在床铺上睡觉的身影,走上前去:“李嫂,妳是不是生病了?”当看到李寡妇的脖子上套了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栓在床梁上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死人啦!死人啦!”这阵大嗓门很快就把村子大半的人吸引了过来。“怎么了,人死哪啦?”村长扒开人群,走向了里屋。当他看到李寡妇安详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也是打了个激灵:“人确定没气了?”
“不知道,因为...太...太害怕了,没敢碰。”那人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可能真的因为太过害怕了吧。
“靠,如果是昏迷了在封棺下葬,那事情就闹大了!”村长怒瞪着那人,踹了那人一脚,走到床铺前,碰了李寡妇的鼻息好一会,沉着脸:“去村西头找老陈头,就跟他说李寡妇家有人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