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恶气常贤自然是咽不下。
人要面子树要皮,越是高位者面子越是看重。
常贤给这一带的地头蛇打了一个电话,虽然不算熟,但是有钱面子大。
钱现在对常贤来说不算什么,只要能出这口恶气,就是砸几百万下去也再所不惜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要钱到位,那这个世界上基本上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办的。
百万级的钱,那足够可以令很多人疯狂为之卖命了。
打完了电话之后,常贤一脸的阴笑冷森。
“哼哼,江辰,不怕你能打,老子都要弄死你。”
“江海,不是你这种无名小辈猖狂之地。”
说话间,常贤那阴狠的目光扫看向了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因为江辰一行人进了那里面吃饭。
他刚一路跟了过来,就是做好了不留过夜仇的准备。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奔驰迈巴赫停了下来,一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子从车里走了下来,径直的向常贤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高大威猛的黑衣保镖。
看这阵势就知道,是个大人物。
看到来人,常贤顿时一慌,有些莫名其妙。
但心中,顿时涌出了一些不太好的预感出来。
“爸,你怎么在这?”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常贤的爸爸,常家的掌门人。
江海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很有希望在这一两年内冲击二流家族,踏入江海真正的决策层。
“我不来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们常家都有可能会倾覆。”
常永胜表情无比严肃的走了过来,抬手就给了常贤一个耳光,一时把常贤打懵掉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个耳光啊,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爸打耳光。
以前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事,惹了多大的祸,爸爸都能够替他擦干净屁股,最多是骂他两句。
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停了他一个月的信用卡罢了。
但是这一次,他爸竟然打了他一个耳光,可见他爸此时是有多么的愤怒。
事情,是有多么的严重,否则也断然不会如此的。
可是——
他很懵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你干什么呢,我又怎么了?”常贤很不服气的问了起来。
见常贤这不知错的态度,常永胜气的不气,抬手又要打,但最后还是没舍得下手。
好一会儿,常永胜才稍稍的平复了几分情绪,道:“我且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得罪了江先生?”
什么?
是因为那个江辰而来的?
怎么会这样?
就这点小事,怎么还惊动的爸呢?
就算是惊动了,吃亏的是自己啊,爸不应该站在自己一边吗?反而在这里问自己的罪?
这到底怎么回事?
常贤实在是不懂,怎么每个人都向着那个江辰呢?他到底算个什么东西啊?
雷武如此,爸也如此,不就是能打一点吗?在江海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常家还需要忌惮不成?
常贤很气:“是不是雷武那个懦夫跟你告我的状了?”
“麻痹的,亏我还把他当兄弟,他就是这样在背后捅我刀子的——”
“住嘴!”常贤的话还同有说完,便是被常永胜怒喝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还有没有一点脑子?”
“雷武是在帮你,是在救我们常家,你应该感激他。”
“如果不是雷武将这件事情告诉我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懂吗?”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的脑子到底到哪去了?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是头猪也应该明白过来了。”
常贤此时正一肚子的气呢,窝火的很。
怎么每个人都不站自己这一边?
爸今天是怎么了?骂的自己狗血淋头,还抽自己耳光。
这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冷静,冷静。
常贤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细细一想,也看出了一些问题了。
“爸,那你告诉我,他江辰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有什么大来头?能够让你如此的忌惮害怕?”
“我们常家在江海立足了也有二十年了,你也是半只脚踏入了江海决策层的大人的,怎么能被一个毛头小子吓成这样?”
常贤很不信,也很不甘心的问了一句。
常永胜脸色冷沉,一脸凝重样子,迟疑了好半晌,才压低了声音,无比严肃的对常贤道:“你不需要知道江先生是何方神圣,也不要试图去查江先生什么。”
“爸只能告诉你,江先生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也不是我们常家能招惹的起的。”
“雷武一个粗鄙莽汉都知道一个怕字,就你没脑子想不明白?”
“要是这位江先生好惹,你真觉得雷武不敢动他吗?”
“整个江海,有几个人是他雷武不敢动的?”
“你平常的聪明劲都到哪去了?糊涂,大糊涂。”
被爸的当头棒喝,也把常贤砸的清醒了几分。
常家招惹不起的存在?
江海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大人物了?
难道说,不是江海之地?
可问题是,这里是江海啊,强龙也不压地头蛇不是?
怎么会这样呢?
如果连地头蛇都如此忌惮的话那这条强龙到底强到了怎样的地步啊?
这实在是让常贤很难以去想像啊,莫不是京城的大人物?
常永胜再次的道:“好了你也别去瞎想什么,关于江先生的情况,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切不可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