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逸接连几句脏话让秦默冰冷的目光转而落到他身上,眼神对上的那一秒,常逸想起今早秦默对他的警告,讪讪地摸摸鼻梁在沙发上坐下。
幼安说脏话又不一定是跟他学的……
骆德修早在进屋后就上了楼,在三楼找了间能观察到那栋房子的窗户,放下窗帘挡住身影悄悄观察,院子里只停着一辆普通轿车,他们的人数应该不超过五个,有个男人在菜园中翻找,看那样子似乎没有收获,嘴里骂骂咧咧地就回屋了。
透过一楼客厅的窗户,方才在顶楼抽烟的男人就在那,和沈幼安一样,只凭空拿出两瓶酒,和刚进屋的男人边喝边低声说着什么。
骆德修微眯起双眸,正打算仔细看看他们的嘴唇活动时,一声女人尖锐的喊声响起,他闻声看去,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倒在二楼的落地窗前。
只消一眼,骆德修就见到女人的背部手臂满是青紫的伤疤,就连沾着精斑的胸口都有着刺目的鞭痕,她面前站着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四角裤,面目凶狠,手里拿着皮带不断地在她身上抽打。
更让骆德修生怒的,是在客厅的两个男人,明明听着女人连声的哀嚎,却依旧无动于衷。
等骆德修沉着脸下楼,把看到的事都告诉众人后,常逸坐不住了,嘴里骂着拿起枪就往外走,还没等走出客厅,又被汤乾军喝住。
“别轻举妄动!”
对面只有三男一女,除去那明显被当做泻火工具来虐待的女人以外,那三个男人绝不是弱者,方才秦默反击他的目光以作威慑的利刃,对此他甚至没有半点惊讶,加上骆德修见到他拿酒的方式,应该也是空间异能者,而另外两个男人,实力到底如何,他们目前根本无法确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汤乾军自然知道自己这边人多可势众,但若是有变数呢?谁也无法料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秦默从一开始听完骆德修的话后就没有说话,只沉声紧皱着眉头思索,他似乎想说什么,可下一秒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沈幼安急忙扶住他有些坐不稳的身形,“秦哥哥!你怎么了?”
秦默抚着额头,脑中阵阵的疼痛让他脸色狰狞地推开沈幼安,嗓音嘶哑,“安安先离我远点……”
他低吼了一声,把挡在身前想给他检查的常逸推开,几个大步就跑进了客厅旁的房间里,房门重重地关上,“砰”的一声,仿佛是一道重锤敲在了沈幼安的心脏上。
“秦哥哥?!你怎么了?”沈幼安急忙扑到门前,用力地拍打着房门,担心地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隐隐约约地,只能听见秦默带着痛苦的几声低吼,沈幼安急得不知所措,常逸见状急忙拉开她,连声宽慰,“幼安先别急,有事他会喊我们的。”
秦默只觉得脑中一阵钝痛,像是被一根粗长的针深深地扎入脑中那般生疼不已,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声音,嘈杂不休,极其杂乱。
像是门外沈幼安和常逸焦急的对话,还有几道陌生的男声,女人的哀嚎和丧尸若有似无的嘶吼。
丧尸……?
他们早就把屋里的丧尸清理干净了,离这栋房子稍近的也就那几个男人落脚的地方,可他们都住进去了,也不可能还把丧尸留着,他听到的丧尸嘶吼声是从哪来的?
[怎么?看不上小杨的老婆反而喜欢那毛头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