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工部尚书陈新洌被皇帝任命为两广地区监查使,靖王大吃一惊,此等大事,皇帝竟然没有召见他,想来是觉得他为武将,不宜参与此等文臣之事,只是这么速速便做得决定,倒是有些不像是皇帝里平日所为。
靖王思来想去,便匆匆起身,前去吏部尚书张修张大人府上,此刻,张修亦听闻工部尚书陈新洌被皇帝任命为两广地区监查使,又听下人来报,靖王前来拜访,便匆匆整理行装,前去迎接靖王。
两人一见,便笑而不语,心照不宣,随后走进正厅,袭地而坐,相互谈论着今日之事。
靖王先说道:“敢问张大人今日可在御书房中?”
张修回道:“老臣并未身在御书房啊,想必靖王殿下亦是如此吧?”
靖王点头称是,又说道:“张大人可与这工部尚书陈新洌有所来往?”
张修有些心急,回道:“老臣与工部尚书陈新洌早年有些来往,只是交情不深,其后,虽同在朝廷谋事,然并无交集,但老臣早年便知这陈大人心系黎民百姓,人人称颂,想必此次赈灾,定会不负众望啊!靖王殿下不必心急。”
靖王此刻才稍稍安心,对张修说道:“好在陛下英明,没有选得太子或是三皇子前去赈灾啊,否则黎民受苦,百姓遭殃啊!”
张修连连称是,说道:“想必是那大旱来的突然,太子或是三皇子还没来得及准备,便匆匆被叫到宫中,无言以对,才会如此。否则太子如此巧言令色,必会求得陛下,夺取功劳,鱼肉黎民百姓啊。”
靖王又说道:“若此等储君将来继承皇位,恐我大梁王朝大危矣。”
张修亦是大胆,回着靖王,说道:“当年若非那越贵妃整日里以妖媚之术迷惑陛下,现在的太子殿下必不会是那尉迟恭。”
靖王略有些吃惊,想不到张修竟如此大胆,想来还是自己畏头畏尾,平日里太过谨慎了。又对张修说道:“张大人怎知此事?那越贵妃还有何作为啊?”
张修看靖王非常吃惊,想必是当时年龄尚小,不懂得朝堂后宫之事,便又对他说道:“靖王可还记得你母妃箐茗夫人?”
靖王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张修竟提出了他的生母箐茗夫人,看着张修,说道:“本王当然记得母妃箐茗夫人,只是母妃又有何事?”
张修四下张望一番,低下声音,轻轻对靖王说道:“老臣听闻,当年陛下从宫外带回你母妃箐茗夫人与年幼的你,而那越贵妃年少封妃,正意气风发,眼里揉不得沙子,儿子又刚刚被封为太子,更是得意,便与太子合谋,一同谋害了箐茗夫人。”
靖王惊讶不已,瞠目结舌,原来只知道母妃悲愤自尽,恨足了皇城中人,竟不知还有此事,越贵妃与太子合谋,害死了母妃。靖王顿时不知所措,恨足了太子与越贵妃,心中暗暗发誓,定为母妃报仇雪恨。又记起了皇帝派杀手追杀雪阳的画面,心中更是愤恨不已。
暗自下定决心,夺得皇位,将那太子与越贵妃千刀万剐,脘腹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