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台没有说话,因为他对谢家天仙并不感兴趣,但是他知道,大哥刘隐一向很中意谢家的天仙,结果被人截胡。
这件事情,是大哥刘隐的一根刺。
结果现在刘家翻身,还要靠这个抢了“自己女人”的杀鱼小子,要说大哥刘隐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第一个不信。
甚至他感觉,老三是不是一直在装疯卖傻,对他说这些话有用?这些话只会刺激大哥刘隐。
“阿岩,这次家里的确要感谢你。”
刘台跟着老爸刘谦说了一句废话。
然而刘岩却是一脸欣喜“嗳,都是二哥你指点啦,否则我这种废柴,能跟状头郎攀上关系?想不到这种办法的嘛。总算运气不错,以后要是发财,二哥你放心,你拿大头,我只要一点点啦。”
坐在上首的老大刘隐,脸色变得非常的难看。
他瞥了一样身旁的刘台,把刘台吓了一跳。
在刘隐看来,以老三的智力,能想到经营王角这条线?
他一个吃喝嫖赌的废柴,在“威尼斯人”时期也是一只咸鱼,有这样好的脑子,早起飞了。
三十九岁的人了,办事还是如此的毛躁,怎么可能有如此巧妙的心机。
现在回过头去看,要不是刘台从旁指点,怎会有刘岩现在的得意。
实际上,刘台自己也是一团迷糊,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好像是提点过刘岩,但他绝对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不可能啊。
“好了,这次我们主要是收个几万块手续费,但是钱还是在银行账上。这是湖南那边在广州本地采购用的专项款。”
这笔钱的意义,就是刘谦能够重新掌握主动,曾经嚣张起来以为他“大知谦”彻底完蛋的股东们,这一回,只会老老实实地加大投入。
不用他劝,因为所有股东都会认为,白云山银行在“岭南兴唐同盟”中有很硬的门路,或者就是在“劳人党”那里有什么重要靠山。
任何一样,都是股东们不得不在意的,要知道,“冠军侯”的子孙,在长沙一开口就要借五千万给“杀鱼状头”。
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假的,江湖上的朋友,早就打听过了,千真万确。
只不过王委员长仿佛对钱没有兴趣一样,这五千万究竟有没有借,并不清楚。
但“劳人党”监管下的义勇军“农业债”,是的的确确抢购一空。
这年头,想要搞点东西来保值、增值,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所以但凡有个机会可以投资,白道也好,黑道也罢,都会宛若闻着腥味的鲨鱼,尾随而至,然后一拥而上。
“阿岩,这次经办,不如你来?”
刘谦心情不错,很是和气地跟刘老三说道。
“老爸,你是知道我的,这种事情一窍不通,还是让大哥来喽。而且说不定还能认识湖南来的大佬,到时候,我们家东山再起,我又可以混吃等死,做一条咸鱼,不知道有多爽。”
“……”
“……”
“……”
父兄三人顿时无语,而老大刘隐,更是觉得老三虽然混账了一些,却没什么心机,反倒是老二刘台,这么多年了,居然拿老三当枪使,看来是有所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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