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笑,但因为笑了就痛,反而比较纠结。
“我哩错我哩错,夫人,对不起对不起……”
说罢,金飞山这才道,“夫人,你想吃啥子?跟我说,我这就去安排。”
“我现在只想睡一会儿。”
萧温说罢,突然又道,“记得去买一只吸奶器,以防万一。”
“放心吧夫人,都准备到。”
拍了拍包包,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尿布、毛巾、奶壶、水壶、杯子……
“晚上我跟黑皮妹儿轮着陪,带娃娃儿紧要得很,好累人哩嗦……”
“好了,让夫人休息一下。”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嘛。”
说罢,这才离开。
不多时,萧温就合眼睡着了。
再醒来时,襁褓中的孩子还在睡,安安静静的,像只猫儿。
萧温笑了笑,手指轻轻地在婴儿的皮肤上划过,然后就止不住了笑脸,轻声道“你看你,长得真丑。也不知道随了谁。”
而在一旁的病床上,金飞山和衣而睡,趴着宛若蛤蟆,一条腿架在床上,一条腿踩着地面,嘴张着都是口水流下,打湿了白色的枕头,水渍看得清清楚楚。
吸溜……
猛地吸了一口,就听金飞山嘿嘿一笑“夫人诶……我就亲一哈,就亲一哈嘛,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吸溜!
大约是吸得有点用力,迷迷糊糊的金飞山,竟是睁开了眼睛,见萧温稍微抬起头,她顿时一个激灵“夫……”
“嘘……”
“夫人,你要喝点汤唛?老母鸡炖哩。”
见萧温竖起食指,让她小声点儿,金飞山顿时就压低了声音,小声地说起了话。
“喝一点吧。”
“好!我给夫人盛哈……”
麻利地忙活起来,床的另外一侧,钟瑕光趴在床沿上休息,而外头似乎也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之后,就瞧瞧地推门而入。
彭彦苒还带着点东西,其中一些是奶粉,也是以防万一。
唯恐萧温没有奶水。
一通忙活,也没有手忙脚乱,大概也是一路上演练了不知道多少回的缘故。
“夫人,相公回电了。”
“这么快吗?”
萧温有点诧异。
“是直接从安仁县发过来的。”
彭彦苒这般说着,倒是让萧温很是高兴,显然,王角就是一直蹲着,蹲着消息。
“怎么说?”
“相公说,就叫王秋。”
“……”
“秋收的秋。”
“……”
早就猜到,丈夫没什么取名的本事,要是三月生的,只怕就是叫王春了。
不过总算就是个名。
萧温倒也无所谓,甚至很高兴。
额头抵着孩子,她小声地呢喃道“秋哥儿,你以后就有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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