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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不是你的反射。”江了说，“最早有人提出是反射，但有时候我们不开灯也能看到它，还有人说是某种矿物辉光，或者氧气燃烧，微生物发光什么的，但没一个真正对，我觉得这光可能有智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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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敬吃了一惊，“什么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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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了踌躇了几秒钟，起身走过来，和梁敬并肩而立，“这事我没告诉太多人，因为说了别人也不信，我跟你说过这鬼玩意会闪烁对吧？实际上它不仅会闪烁，还会传递摩尔斯电码，比如说三短三长三短这样的，就我见过的，它至少传递过SOS和死亡两种信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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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梁敬吓了一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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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它会传递摩尔斯电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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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长，这里是土卫六。”梁敬喃喃，“出了火星轨道，除了卡西尼站，你应该找不到第二个会使用摩尔斯电码的地方，除非中情局在半尺湖对面也搞了个科考站，但这里大概是他们最不感兴趣的地方，更何况他们也没有这个财力开辟出第二条航线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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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江了在开玩笑，在这个时候，开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玩笑着实不合时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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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玩笑，真的。”江了举起手来，指向雾中的灯光，一字一顿地说，“它是有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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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它传递过什么信号？SOS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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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和死亡。”江了回答，“三短三长三短，SOS，也就是国际通用的紧急呼救信号，这个是我最早观察到的，后来我还见到过这样的：‘一长两短’，就是D，‘一短’，就是E，‘一短一长’就是A，最后一长两短，D，合在一起就是DEAD，死亡的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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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怎么可能？”梁敬不敢置信，他盯着远处的朦胧灯光，但后者很稳定，没有丝毫要闪烁的意思，“你记得这么清楚？不会记错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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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辈了都忘不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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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着实令人难以置信，我都不敢相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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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跟别人说了，所有人都说是我看错了，荒野孤灯的闪烁不可能有规律，而且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没有第二个人观察到这个现象。”江了很郁闷，“他们都说是我想多了，把本来没有规律的闪烁当成了摩尔斯电码，但是那一天我能肯定自已看到的就是摩尔斯电码，因为它反反复复地闪烁SOS，三短三长三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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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敬举起手电，反复按动开关，用灯光打出SOS的信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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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无动于衷，没有搭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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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S是人类的求救信号，什么东西会在这种地方呼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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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没把当时的景象录下来，因为我当时自已也惊呆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灯光就消失了。”江了说，“梁工，我跟你说……就我们眼前的这片雾里，肯定藏着什么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