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和豪绅大族,勋贵乃至官员没有太大关系,他们是大明的特权阶级,享受着远远不是小民能够享受的荣华富贵,让他们出海,去蛮荒之地?
怎么可能!
然而身为这天底下最大的特权者之朱厚炜同志却不可能愿意让一群他眼里的水蛭趴在大明的身上不断的吸血。
转眼间便已过了四个月……
嘉靖五年新春过后,天子召见宗室在京藩王齐聚乾清宫。
“战皇离京已有四月,如果没有变故的话,此时战皇已然登陆西方大陆,那么输送战皇前去的水师也该回程了……”
当今宗室对于嘉靖帝委实缺乏好感,当然近支除外……
如兴王等皇室近支现在一听皇帝说出这番话,顿时明白了朱厚炜的意思,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忧虑之色,兹事体大,若是处理不好,估计宗室会发疯。
“太祖皇帝雄才伟略,高瞻远瞩,当初大明初定,残元虎视眈眈,各地贼寇,屡剿不绝,故而定下分封诸王于边陲和内地,以朱姓子孙镇守大明河山的决策,乃至善之政。
然而一百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大明早已经不是太祖皇帝时期的大明,如今的大明海晏河清,草原蛮夷更是仓惶北逃,不知所踪,河套乃至整个草原皆以纳入大明之版图。
既如此,藩王镇封各地便失去了初衷之意义,而且自太宗时起,对于藩王便多有苛刻,削减藩王属兵,严令藩王无诏不得出封地……
朕继位之前也是藩王,知道此政之弊,故而在得知皇兄非要将皇位禅让于朕之际,便请旨让天下藩王入京……”
现在宗室藩王对朱厚炜不说恨之入骨,至少是半点好感也没有,自然对其说的话也是半个字都不带信的。
“朕知道诸位宗亲并不喜欢厚炜,也觉得朕对待宗室过于苛刻甚至无耻,否则怎么会剥夺藩室大部分土地,怎么会以数十万两的银子售卖价值不过数千两银子的王府。
朕的苦衷如今多说无益,因为朕知道诸位宗亲不会体谅朕的难处,宗亲们只知道自己的利益被朕损害却不知道你们的损,丰的却是大明……”
秦王当即跳了出来,准备和朱厚炜撕逼……
“秦王无需多言,且先听朕把话说完。”朱厚炜用眼神将秦王逼了回去,冷哼道“朕确实对不住宗室,但是诸位宗室如今在京城过的日子难道不够逍遥?朕可曾限制过你们什么?没有!
你们怨恨朕无非是觉得朕剥夺了本该属于你们,却可有可无的封地!
好,朕承认自己错了,那么现在朕给自己一个弥补过失的机会,朕允许你们成为拥有一卫五千兵马,允许你们拥有封地,太祖年间的实权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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