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柒和1818交流的时候,她的侍卫们已经拿下这群劫匪,从他们身上搜出了半块令牌。</p>
仔细一观察,侍卫首领脸色大变。</p>
“公主。”</p>
侍卫首领将半块令牌双手奉到沈柒面前,看一眼沈柒,欲言又止。</p>
沈柒随意的瞄了眼,“说吧。”</p>
“这令牌,臣看好似是威远侯府的军令牌。”</p>
侍卫首领深吸口气,“臣怀疑,威远侯府造反之心不死,今日这一出恐怕是冲着公主来的,此人……”</p>
侍卫首领的长刀瞬间搁在谢明望脖子上,“此人,极有可能是威远侯府同党,故意演戏将人引至您面前,好加害于您!”</p>
被堵住嘴的劫匪们闻言,猛烈挣扎起来。</p>
他们只是听从少主之令谋害一个举人,没想造反啊!</p>
沈柒:……</p>
这侍卫首领的是不是也忒能脑补了一点?</p>
谢明望:???</p>
他看了眼羸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嘴角微微一抽。</p>
“禀公主,草民是刚来京城参加会试的举人谢明望,今日来慈安寺与住持探讨佛法,本想早些回京城,便走了密林小道,岂料半路上便遇上这群劫匪。”</p>
说到劫匪,谢明望顿时想起这群人的来路,眉头便皱了起来,“劫匪,当真是威远侯府的人?”</p>
他记得很清楚,梁兄便是威远侯府的世子,那威远侯府的人怎么会出来当劫匪,又为何要加害于他?</p>
谢明望不太想去深思这个问题!</p>
沈柒看了眼侍卫首领,侍卫首领便又解释道:“臣曾与威远侯同上过战场,见过这枚令牌,确实是威远侯府的军令牌。”</p>
“而且,臣与他们交手时便发现,他们所用的招式,都是军营里所教导过的,这群人必是军营出身!”</p>
沈柒微微颔首,浅笑着看向谢明望,“谢明望?可是南谢北梁中的南谢,师从于观山学院曾老先生的谢明望?”</p>
“正是草民。”</p>
“公主,臣建议将这群人押入刑部大牢,严加审查!”侍卫首领又说。</p>
沈柒轻扯着了下袖子,“你为何认定他们是冲着本公主来的?”</p>
“皇上正在病中,您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若是您一死,必会刺激皇上加重病情,届时威远侯才好浑水摸鱼,趁机谋反!”</p>
侍卫首领信誓旦旦的说着。</p>
别怪他会这么想,谁让威远侯之前手里的兵权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大到只要是个朝臣,都会怀疑他要谋反的地步。</p>
威远侯府这才安分没几年,侍卫首领这么想,倒也正常。</p>
劫匪们又猛烈挣扎起来,“不是、不是!”</p>
这罪名要是认下,那威远侯府岂不是要满门抄斩!</p>
这黑锅他可不敢背!</p>
“不是的!草民怎么敢杀公主,草民连公主的行踪都不知晓,是少主叫草民们来砍断谢明望的手,不让他参加会试而已!”</p>
“草民说的都是真话,句句不敢欺瞒公主殿下啊!”</p>
劫匪那话说的,就差把心肝掏出来给众人看了。</p>
谢明望闻言,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瞬间惨白,慌忙的追问道:“你说什么,你们少主要砍断我的手?你们少主是谁?”</p>
“我们少主是、是……”</p>
劫匪支支吾吾的不好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