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章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p>
众人：“……”</p>
繁华的街巷中戏楼静静伫立。</p>
还是姜舒绾、李承云常去的那家，一见他们，戏楼老板立刻恭敬的小跑上来，然后将两人请到二楼雅间。</p>
这雅间是李承云长年包下来的，并不给其他客人。</p>
雅间布置精致典雅，青杏推开正对着戏台的雕花门窗，瞬间戏台上的悠扬唱腔和台下的阵阵喝彩声都传了进来。</p>
室内青烟袅袅，上茶丫环在一边泡茶。</p>
姜舒绾一进雅间立刻往软榻上一躺，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p>
只见她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榻边，另一只手则轻巧地拈起一粒瓜子。</p>
瓜子饱满，还带一股甜香，牙齿轻轻一碰，便发出清脆的声响，瓜子仁被她送入口中，她慢条斯理细细咀嚼着，满足的神情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珍馐。</p>
李承云：“……”</p>
李承云愣了一下，他还从未见过姜舒绾这副样子。</p>
姜舒绾并没有理他，少女舒服的躺在榻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动。</p>
她好像嗑瓜子上瘾了，还时不时地变换着姿势，一会儿伸直双腿，一会儿又微微蜷起，无比惬意。</p>
地上的瓜子皮也越来越多，她却丝毫不在意，任由它们散落在脚下。</p>
李承云：“……”</p>
李承云微微蹙眉，看到满地的瓜子皮，他的眉头瞬间聚了起来，旁边侍候的丫头见状连忙要去收拾，刚上前一步就被青杏拦住了。</p>
“这里不用你侍候，你下去吧。”青杏说。</p>
侍候丫头愣了一下，她先是看了看姜舒绾，再看看旁边的李承云，见李承云没说话，姜舒绾这边又坚持，侍候丫头也只能退到一边站着。</p>
屋里，继续响起姜舒绾嗑瓜子的声音。</p>
李承云最开始还忍着，但越忍越是难受，最后脸上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p>
他有洁癖，这一地的狼藉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p>
李承云目光紧紧盯着那些瓜子皮，仿佛它们是世间最可恶的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