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禅听他这话，看傻子一般看着他：“你要不要自己照照镜子李奉渊，你同你爹长得一模一样！”</p>
李奉渊话口一转：“那菀菀呢？”</p>
杨修禅一怔：“什么？”</p>
有些话不能点破，李奉渊没再说话，就只是看着他，等着他自己想明白。</p>
杨修禅看着李奉渊冷静的眼，很快便反应了过来。</p>
单从容貌来看，李姝菀与李奉渊看着的确不像兄妹，李姝菀与李瑛的外貌也未有半分相似之处。</p>
杨修禅愣了好片刻，才低声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姝儿与你并非兄妹？”</p>
李奉渊没说是，也没说否。他给杨修禅倒了碗茶，道：“我知你心有疑问，但菀菀如今这样就很好。前尘往事已经过去，你若愿意，她今后便是你的义妹。”</p>
李姝菀是当年李瑛从外面抱回来的，如果真如李奉渊所说李姝菀并非李瑛之女，那李瑛隐瞒她的身世必然有不能示人的原因。</p>
李奉渊不愿言明，杨修禅便没有多问。</p>
然而今日之事对他冲击过大，他缓缓坐下，皱着眉倒在椅中。房中安静了好片刻，等到桌上的茶都凉了，他才问道：“菀菀知道吗？”</p>
李奉渊摇头：“我不清楚。”</p>
她如今心思太深，他已难看透她。</p>
杨修禅看向李奉渊，又问：“那她知道你的心思吗？”</p>
李奉渊沉默须臾，还是那句话：“我不清楚。”</p>
杨修禅听罢，忽然站起身朝外走。</p>
李奉渊叫住他：“去哪？”</p>
杨修禅冷声道：“将姝儿接走，免得你这发癫的畜生动心思胡来伤了她。这妹妹你不爱护，我同春儿来爱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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