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远皱眉：“姜宁，我知道你很聪明，但你也有致命的缺点。你过于感情用事，那会拖累你。”</p>
“你是想告诉我，你很无情吗？”姜宁反问。</p>
“人要学会权衡得失和利弊。”</p>
“我知道。”姜宁沉默片刻，“但我就是不愿意。你有你的原则，我有我的底线。就谁也别试图说服谁了吧。”</p>
“好。”</p>
李泓远负手而立，“你回去吧，早点休息，好好准备，明天准备迎接新罗国的使者。”</p>
“是迎接李宥吧。”姜宁斜睨他，“李泓远，如果我是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p>
“你不是我。”李泓远淡道，“我也想杀了牧剑，为母后报仇，以绝后患。但牧剑并不是最终的凶手，杀了他，还怎么绊倒真正的凶手？”</p>
“可笑。”</p>
“你想说什么？”</p>
“凶手是皇后，这你我都清楚。想对付她，难道就非要牧剑再皇帝面前指认？”</p>
“需要。她是皇后，没有证据，没有任何人可以动她。”</p>
“你承认吧，你留着牧剑的命，根本不是为了指认皇后。你是为了换回李宥，成全你在皇帝和百官眼里的好儿子，贤良的储君形象。”</p>
李泓远淡道：“你不是我，怎么能知道我的想法。”</p>
“以事实为依据进行的推测。”</p>
“哦？”李泓远抬眸看她，“说来听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