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说的没错,外人看我们风光,可实则身不由己”
“过几日我恐怕就要被妈妈送到不知哪位官人家中,需要完璧之身,今夜,就不能侍奉公子了。”
“公子,我为您抚琴一曲,稍解酒意吧”
“嗝”
第二天,白季起床的时候,只觉得有些头疼。
除此以外,倒是没什么感觉。
只是记忆中,似乎有一个温婉的女声,犹在耳边一直回荡。
至于说了些什么,倒是不太记得了。
只能记得那女声断断续续,说了很久。
当然,那女子弹的琴声也挺好听
曲目,据她自己所说,似乎是叫什么笼中鸟?
白季摇了摇头,摆脱了女声。
看了眼身处的环境,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内也没什么太多的装扮,显得有些简陋。
这是哪?
完全陌生的环境,让白季有些迷茫。
推开门,就看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小院,院子里是一株不大的桃花树。
不算太过于明亮的阳光,一瞬间挤进了白季所在的屋子。
是乔姨的别院?
昨晚自己好像喝醉了,是单洪把自己送回来的么?
不过既然自己能在这里醒来,那就说明大夏还容得下一个喝醉了的自己
白季幽幽地叹了口气。
外面,察觉到了白季醒来的白岩看着白季,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气。
“小兔崽子你终于醒了啊?”
“啊”
“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一到帝都就去青楼,还和新封的花魁独处半夜,本事不小啊!”
白季此刻还带着一点宿醉后的微醺,仰着脸乖乖笑道。
“那是您教得好。”
白岩点了点头。
“那确实”
然而下一刻,白岩的眼角就捕捉到了一抹紫色的身影,连忙脸色一板。
“咳咳什么我教的好?我都不知道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儿子!简直就是胡闹!”
说着,白岩看向走过来的乔贵人,面带笑意。
“我已经教训他了,好不容易来趟帝都,尽瞎胡闹!”
乔贵人看着白季,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没什么,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季儿能自己找到乐子,我倒是觉得很好。”
说着,乔贵人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季儿你睡到现在,应该饿了,我给你凉了一盆粥。”
说是一盆,真的是一盆。
白季看着和自己刚刚才用过的洗脸盆差不多大的一盆粥陷入了沉思。
“乔姨,您觉得我能喝完么?”
乔贵人面色有些许窘迫。
“我听说你们习武之人饭量都大,而且昨晚又劳累了一夜,所以就多准备了一点,没事,你喝不完就放那。”
劳累了一夜?
白季眯了眯眼睛,觉得乔姨话里有话。
昨晚喝大了,想要劳累也是有心无力啊
乔贵人坐在石桌边,看着白季问道。
“要不要配菜?”
“不用,我喜欢干喝。”
白季端起大盆,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乔贵人笑呵呵地看着白季喝粥,嘴里安排着晚上的行程。
“要是季儿你没什么打算的话,待会我们晚上就去外面吃,顺便去东门逛逛,那里是帝都的商业中心,最是繁华热闹。”
“嗯”
白季抽空应了声。
小米粥炖地极为软糯,又香又甜,而且也是彻底凉了下来,喝起来极为畅快。
一直喝了小半盆,白季才放下大盆。
看了眼天色,是下午时分,估计离太阳落山还有些时间。
“我练会功去。”
功法是水磨工夫,一日不练,一月白练。
“季儿果然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