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司忍不住的在心里想着这个人睁开眼睛发现世界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会表现出一副什么样的样子。
她开始好奇这个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处理得了目前这种堪称对于人类最大的困境。
在绝对的可以看得到的利益驱动面前,没有人带会对所谓的神明产生信服。
信仰这个东西,归根结底还是虚幻在切实的厮杀面前,谁还会对这样一个虚无缥缈的神灵产生信服。
至
少以这样的名号,在这个世界当中已经不再有任何的统治力,而随着这一发现的揭开。人们开始对先前圣城所谓行动进行了反思。
先前圣城收集了那么多人的血液,现在他们明白了只有自己体内的异能才是最为珍贵的东西,而当时,他们是那样轻易的将自己的体内的益农都这样贡献了出去也不知道到底会损失了多少。
一时间之前还为了能够通过用自己的血液换取一些生存资源感受到沾沾自喜的人,现在全部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当然还不忘是嘴里不断地对于圣城的行径进行咒骂。
圣城当中的人一定早早的都知道了这一切却还打着这样的旗号来对于这些人员进行蒙蔽。
亏着他们当初还一脸虔诚的样子,信奉的神明,真的以为神明能够就是能够带他们走出苦难,没有想到,这才是坑害他们。
整个世界,开始乱起来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不断的死去,他们的异能开始转移到天地之间或者转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总有人不断地开始变强。
这群人当然仅仅只是了解到可以通过吸收别人体内的异能来增强自身却还并没有能够发现异能之间的区别。
只有苏艳碧能够看清不同的异能和其他的那些人也开始在一次次的试验当中,逐渐的摸索起来规律,就如同很多年前圣城当中不断兴起的实验那样。
不过,那个时候圣城依托着一系列先进的科技有着无数辅助的东西才能勉强地将实验进行下去,尽力的将能够对于人带来的损失降到最低。
可是在荒原之上艰难求生的这一批人显然不想也不会甚至不能这样去做。
他们随意的厮杀着能力强的人能够轻易的伤害能力弱的人。
终于在这个世界当中,人类的狩猎去寻找通过同先前的寻找生存物资变成了寻找着还幸存的人。
每多杀一个人就证明也许自己的实力可以增强。
而实力强证明自己可以有能力活得更久,也许可能找到更多的人,使自己再进一步。
原本的人类受聘于一个又一个的上限,他们不得不发展科技发展其他
东西开始谋划金钱算计。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人类的极限似乎再次被打开,没有人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上线代表着每一个人似乎都在这个时代拥有了无限的可能。
只要自己运气足够好,只要自己杀的人足够多,那么自己就有可能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的人成为真正的主宰。
在苦难当中挣扎了太久的人们最需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充满希望的时刻,而一旦这样的时刻突然到来,将会冲毁他们原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反正现在活得已经这样惨了,不是吗,为了那样宏大的目标去努力拼搏一把,死亡是注定的,还不如为自己搏一个可能。
在荒原之上游荡的人们并没有生成当中,那种先进的可以将法则同人体内短暂的提取出来,再注入其他人体内的能力,他们只是使用最为本能最为直接的方法,是人类早已经屏息了千万年的茹毛饮血。
他们如同千万年前还在蒙昧当中挣扎的祖先一般。开始露出自己的獠牙一下一下的咬在身旁人的脖颈或者是手臂之上。
越来越多人的死去,他们也开始总结规律。
他们发现那些即使侥幸活下来的人似乎吃掉的也是原本同他能力就比较相近的人。
于是人们的目光再次瞄准对焦,厮杀,再次开始展开。
曾经人们在彼此交流的时候最容易提到的话题就是自己的异能自己掌握了什么样的异能能够起到什么样的作用,一种几乎与炫耀的语气同其他人讲述着。
而人们甚至在交往之前也会下意识地展露出一能表达自己的地位,或者说是能力,企图得到更多的尊重与敬畏。
而且现在一切似乎都变了个模样,隐藏一个自己的异能成为了每一个人最基本的守则。
他们开始惶惶不可终日,这原本应该是最容易说出的话却连身边最为亲近的人都不敢再吐露一个字。
一日又一日厮杀,不断的继续一个又一个人从尸体堆中走出来,成为了所谓的强者。
……………
苏艳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三个月,这三个月时间里,他的意识长久的处于一种游荡的
状态,似乎游荡在各种各样的世界。
作为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体会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每一个世界似乎都格外的真实,每一种人生都格外的新奇,而且刺激。
在短短的几个月里,他几乎已经体会了十几种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经历了很多自己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事情,经历了生离死别。
当然他这个生离死别也是极为特殊的他经历了好多好多次自己的死亡。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在每一个世界每一个不同身份的他死法都是完全不一样的,有的是意外有的是谋杀,在有的世界是生了,不能被治愈的疾病,在有的世界则是安安稳稳的活到老。
每一次他都会在死亡之后短暂的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真实的身份和真实的生活,可是每次还没等他能够挣脱出去。
他就再一次的陷入了完全不同的人生当中继续浑浑噩噩地过着生活。
他忘记是在什么时候起在某一个瞬间突然短暂的想起了一个人名。
只能说是闪过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