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那么想要见到苏艳碧,或者说根本不敢想见到他。
于是,这很长一段时间。她就这样游荡在圣城外面,默默地做着守候的事情。
风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处理掉了多少波来到这儿的人。
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人运气足够好,还是不够好。活下来的人到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多一些。
她没办法分辨面前的这些人到底是从圣城离开的神使还是跟随就这些人想要来圣城探寻真相,或者说攫取更多利益的人。
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只能选择一种最为干脆,而且直截了当的方法。
风司已经有很久没有体会同法则之间的战斗,在漫长的时间当中,她一直类似于一种求败的样子。
同法则之间的战斗,也许可能促进自身法则的进步。
风司在原本的那个世界里,因为自身已经是一条完整的道法,所以并没有什么可以进步的空间。
她所面临的战斗往往对于她来说也是极为凶险的一次又一次几乎都是在生死的边缘上挣扎。
即使在这样的战斗当中能够有所收获,可是处在战斗当中的人也并不会像这样的一次次当作磨砺。
在那么多的时候,自己明明都已经应接不暇,能够活下来才是所求的最终的东西,至于能否得到提升,那都是随缘的事情。
风司先前对于自己能力的提升也并没有任何迫切的希望。这种东西如果能够提升那也许会是一件好事,不能够提升的话,她的生活似乎也并不会受到怎样的影响。
不过,可能因为他在一个个世界经济任务的过程当中数次曾经靠近过死亡。
在生死之间先前原本简单的心思也难免被磨得愈发厚重。
每一个活着的人都可以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根本不怕死。可是,让他们一个个到了真正死亡的前夜。哪一个不拼命的叫嚣说还想活的更久。
风司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免俗,不管怎么样,虽然说现在活着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一旦想到自己要放弃如今的这样状态陷入到更加的深沉与黑暗当中。
显然,是不愿意的。
风司可能是在
这样恐惧的驱动之下,也开始为自身的处境,还是想着法子。
她现在身边多了一个系统。这属于位面守护局来管束的,在他们的要求之下,需要定期的下放到其他的世界完成任务。
而每一个世界挑战又各不相同,有的是纯粹的在于力量之上的比拼,可能天道会对于她存在着某些制约。
而有些又如同现在的这个世界一般混乱,而且疯狂,甚至还有的如同所经历的上一个世界,那一般。
她曾经认为自己所具有的得天独厚的优势,在进行任务当中,显然并不是时刻都会吃香的。
而如果不能够真正的掌控自身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经历多少个又有怎样风险的世界。
风司对于自身的实力,有着间隙可是也并不认为自己能够轻易的将元界之上的那一群人打倒。
她甚至隐约的还觉得自己之所以失忆,也不能说是失去记忆。也许可能是再次醒来,乃至于类似于人类前所描述的复生一般的状态,同那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大能者脱不开关系。
她身材还可以自我麻痹着。想着只要不想要去了解更多的东西,生活就会轻松许多。
可是轻松并不是生活的唯一要义。任何一个生命还是应当有着一定的价值。
这个价值大一些,可能是对世界作出某些贡献,如同每一个世界的天命之人一般。带领着这个世界渡过难关,并且走向辉煌。
如果这个价值小一些。那可能就是像自己的这一生活得清楚明白。真正到了消亡的那一天也没有什么过多的遗憾。虽然说也会舍不得,但倒也勉强还算得上是坦然。
风司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得天独厚的天选之人。
她想要的,从来也不是更多的更加宏大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经历的世界越来越多所面临的事情越来越多的缘故。她感觉自己原本空荡荡的身躯当中不断的有东西被填充进来。
她开始越来越像一个人开始像一个人那一样有着各种各样的情感,或为它们所困顿。
她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包括现在都非常逃避这样的状态继续在自己的身上蔓延。可
是她知道这样的逃避不过是负隅顽抗。
她开始畏惧,畏惧自己的改变。
或许从畏惧的这个情绪从她的心中升起来,那一瞬间,一切就已经从以前悄然的不一样了。
风司觉得这可能也是自己所需要承受的代价。
她准备顺其自然的使这样一个心境的转变过程,自然的过渡过去。
当然,这段时间还是尽量要呆在城池的外面。避免进入到了那座城市当中,再见到那个人。
风司觉得自己对于苏艳碧对感情是极为复杂的。嗯。具体复杂在哪里,也很难形容,仿佛是一个人在漂泊多年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似乎可以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
如果她也拥有灵魂的话,那么他们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灵魂之间彼此契合的。同伴吧。
风司很喜欢苏艳碧。
各种意义,各种层面上的,无论是这个人的样子,性格甚至行为。
她都觉得是那样的,应当那样的喜爱。
可是她有几个清楚的明白她的这种喜欢并不同于人类伴侣之间那种彼此倾慕的喜欢,或者说是爱。
她觉得自己至少目前对于他还只是一种对于物件的喜欢。
苏艳碧在她的心中同在一把银白色的长剑,也许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恰好和演员似乎也有足够好用的工具罢了。
只不过风司在这个时候还根本想不明白那样一把长剑对于她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意义。
所以自然也看不破这个人对于她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
苏艳碧也并不是傻子,他也从来不期待自己的运气可以足够好。他在圣城当中已经做了颇为充足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