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氏静静看了亲哥半天:“尚允恒娶我的时候,答应过不纳妾的,他出尔反尔我为什么不能闹!婆婆见了我除了说教就是训斥,不管我做什么她都看不上,我怎么和她好好相处啊!
还有那个苏小落,做了尚家儿媳妇一天规矩都没立过,不仅拐走了我儿子,还躲到郡主府不出来,我都快一个月没看到孙子了!”骆氏还想抱怨呢,她找谁去说理啊!
“现在别说这些,快点想办法凑银子吧,不然骆府就保不住了!”骆金堂再次提起银子的事。
“你们一点银子也没有吗?”骆氏在盘算陪嫁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卖的。
“全家上下还有二百五十两银子!”骆金堂揉揉眼角,他也以为家里怎么也有万辆银子呢?不然的话也不能借赌场那么多银子了。
二百五十两距离五万两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的远啊!
骆氏想把一千两银票都掏给哥哥,因为哥哥刚才那番话怪生气了,临时改口:“我只有五百两银子,还是子谦前段时间给我的,要用的话你拿去!”
“五百两……我要的是五万好吗?”
“我没有,你也知道尚家库房钥匙不在我这,我去账房每次只能取一百两银子,五天只能取一次,还要事先和老爷说过才行,不打招呼一文钱都拿不到。”骆氏也很无奈,婆婆和丈夫怕自己把尚家银子都贴补娘家,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要不说你手段不行呢?看看子谦媳妇,养着自己娘家人,那个乡下婆子和她那个堂弟所有花销都由她来出。
这还不算,人家还给爹爹和二叔弄了爵位,住的你儿子拿银子买的房子,花的是你儿子的俸禄,我这个亲舅舅怎么就一点光也借不上呢?”骆金堂越想越生气。
尚熠派到老宅的管事婆子站出来:“舅老爷说的根本不是实情,苏家住的宅子是皇上赏赐的,不是相爷买的。苏家两位老爷之所以封了爵位,那是因为他们在培育新的粮食种子方面做出了贡献。
郡主成亲的时候,皇上和太皇太后赏了很多银子和铺面,就在前不久,皇上还赏了郡主新铺子,这些都归郡主支配,相爷也无权过问的。”
“郡主既然嫁到尚家,也该叫我一声舅舅的,现在骆家有难处,我又只有子谦这么一个顶用的亲外甥,他不该管管我吗?”骆金堂理直气壮地说。
“你怎么会欠别人这么多银子,你该不会又去赌钱了吧!”骆氏问。
“怎么会……这些银子都是前段时间找家辉,给你嫂子看病,还有……给老家捐钱修路欠的。”骆金堂转动眼珠编借口。
那也不应该欠这么多啊!
“对了还有两个孩子的嫁妆,这不是怕给子谦丢脸,怕别人笑话他娘舅家寒酸吗?我们家又实在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只好……只好去借了高利贷!”
“你……高利贷也敢借,那些钱沾上就是一辈子,甩都甩不掉。”骆氏要被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