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凉静静聆听,那些不曾从顾亦丞嘴里得知的难言之事,陆珣尽其所能的告知于她。</p>
“许荃在这些事里看似无辜,其实还牵扯着其他事,当年只是隐约有过其他说法,与她的身世有关,有头无尾,陆家和顾家关系算不得亲近,倒是没想着要去探究,这事就不了了之啦,反正事后依旧是宫里流传出来的那套说法。许荃过世那年你还未出生,你可能不知道许荃过世,先皇一病不起,没拖多久就过世了,在先皇病中,太子监国时发生了一件事,祖坟遭窃,事后顾家的人对外称是小偷想盗取死人遗物,只损失了钱财,但不久有人察觉皇陵被动过,这件事是懿德皇太后亲自压下,前后脚的事,大家自然联想到了一处,这事在当时闹得有些凶,还将负责看管皇陵的一批人杀了。”</p>
云浅凉心脏砰砰跳,微蹙柳眉,“是先皇派人做的,还是当时是太子的当今圣上瞒天过海?”</p>
“没人知道,且拿不出实证来,皇家子弟无论早早建陵墓,登帝之人即位后当时的陵墓会扩建加修,后来扩建天徽帝的陵墓未传出其他消息,不知是隐藏得好,还是人在先帝陵墓,总之直到事情被人遗忘,这事始终没个确凿的定论。”</p>
话落,云浅凉心脏跳动恢复匀速,无法从其中推测出到底是何人所为,且无人去皇陵一探究竟,真要追查起来,恐怕只有当即齐太后知晓得最多。</p>
“我一直有个问题不便问相爷,当初事情那般复杂,而顾钧霆待这个儿子毫无情感,态度决绝的有些异常,相爷是否真是顾钧霆的孩子?”云浅凉问出这句话心里是紧张的,这无疑是在怀疑许荃的不忠,但倾心于许荃的男子乃霸道的天子,强人所难反而正常。</p>
陆珣深思片刻摇摇头,道:“这种事没有实证无法断言,就如朝中暗地里传言那般,只是看天徽帝赐了尚方宝剑给顾相的揣测,谁都不敢在人前宣于口,我也无法确认。”</p>
书房内的气氛因谈的事情而过于沉重,云浅凉冷不丁戳了公公的脊梁骨。</p>
“顾钧霆心悦其他女子,对亦丞母亲那般无情,即便无法违抗懿旨迎娶,但总没人压着他洞房,相爷是他亲生儿子的话,那他跟勾栏院的女子想立牌坊有何区别?”</p>
话落,书房里静了片刻,陆珣讶异地看向外甥女,见她一副坦然无比,光明磊落的神色,不由嗤笑出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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