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进入山洞后,选用那朵七色雪莲用作疗伤恢复之用。
此雪莲乃疗伤佳品固然没错,但另一处妙用在两人伤势恢复后才显现出来。
天雷勾地火,夜枭低鸣,月影婆娑。
旭日清晨,将来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山洞,而尚婉儿俏丽依旧带着红晕,一边整理着自己纷乱的秀发一边紧跟在将来身侧。
两人一路前行,朝着姜国的都城飞掠而去。
路上,将来嘱咐道“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你莫不是真要偷那鼎?”
尚婉儿侧头看向将来,眼中却透漏着一丝兴奋。
眼看着被自己带跑偏的爱人,将来咧嘴道“怎么能算偷,那本就是我的东西。”
尚婉儿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歪理。”
“嘿嘿。”
将来心虚一笑,随即坦白道“其实还想顺拿走点别的。”
尚婉儿好奇心起,追问了一句“什么啊?”
将来故作神秘道“爱妃可还记得那青木山庄中的十柄谱上神兵。”
“你是说,那十八兵器被媚娘带走了?”
尚婉儿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可是倾尽青木山庄所有的财务和人脉啊,若是我潜藏在其中一定会动心。”
尚婉儿一语道破将来的小心思“若是没那么多乱事缠身,估计你早带着那兵器跑路了。”
将来咧嘴一下,没有再答说白了是有点心虚。
不多时,两人便到了都城之前,四处高挂的缟素渲染出一股悲意。
守门的将士纷纷披麻戴孝,一个个疲惫只与流露着悲情,两入城盘查都松懈了几分。
将来与尚婉儿略作简单的仪容,便大摇大摆的走向大门。
那盘查的守军根本就没多看两人一眼,机械一般的低过白麻布带,任由两人随随便便的进入了一国之都城。
城中往来的行人与街边的小贩皆头戴白布,两人相视一眼后便把白布系在了额头上,这样才显得在大街上没有那么突兀。
穿过人流涌动的商业街,两人在转过一条路口后走进了春草酒馆。
轻声对了一句暗号后,小二便引领这两人攀登顶楼。
此处春草酒馆,坐立与姜国都城,放眼整个姜国,这样的九层高楼都屈指可数。
两人到达顶楼后,被引入了一件叫清雅的房间。
房间采光充足陈设讲究,数幅名家画作就摆在明面上,一点也不怕被人顺了去。
“两位贵客稍等,我这先下去备茶点。”
将来挥了挥手,大门随之被带上,小两口并排而坐,一时间两两无言。
尚婉儿单手拄腮,斜撑在桌案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将来用手指敲击着桌面,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眼睛一转便有了计策。
他正欲跟尚婉儿分享,房门就被推开。他刚要责怪小二不知礼数,就见黑着脸的钱掌柜大步的走了进来。
钱掌柜那表情好似两人欠了他钱一般,只听他瓮声瓮气道“拜见武王,拜见王妃。”
他虽嘴上这么说,但身体却直挺挺的站着,一点行礼的样子都没有,着实这句问候显得敷衍至极。
将来熟知这位钱掌柜,毕竟在敌国都城驻扎的岂会是一般人。
他好奇询问道“钱叔,你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钱掌柜捂住心口,麻木道“属下没事,属下就是心痛?”
“心痛?”
将来表现的比较关切,若与心脏有关那一定不是小事。
他上前本欲询问一下病情,但手还没拉住钱掌柜的手臂,钱掌柜却后退一步巧妙的避开了将来的双手。
如此这般将来哪里还不明白,这钱掌柜所谓的心痛是对他有怨啊。
将来无奈一笑“钱叔,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钱掌柜虎目一瞪“武王这话说得实在是扎煞属下了,武王岂会有错,错的都是我们这些办事不利的。”
“钱叔,你莫要在这里指桑骂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将来彻底无语了,这来回来去的打太极总不是个办法。
钱掌柜怕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好像不把将来膈应死他誓不罢休一般“哪看啊!属下哪敢对堂堂武王指桑骂槐啊!千错万错都是我们这做属下的错,是我们办事不利没有查清伏尸教,害的武王与王妃东奔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