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刚说出口,就被黄鞠无情打断“张将军这个提议,我觉得很好。陛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对!穷时火力穿插,富时火力覆盖!如今补充的雷火桶和爆裂弹都非常充足,我们便遵循张将军的提议吧。”
“我”
马腾只给了张珏说出一个字的机会,随即补充道“普阳城虽说是我军南下的后盾,但以亿国如今的布防,我们没有后撤的道理,但是一个物资中转站,炸了也就炸了。”
赵言道:“边关兵阵没有百姓,我无异议。”
关贤道“我也没意见。”
“不是,你们也”
白宇拍手示意众人看向自己“既然诸位将军都没意见,那这事就这么定了。陛下无论有什么谋划,打开西北口都是如今的重总之中。”
张珏还要开口,被黄鞠和马腾果断的拉了出去,大营中只有他那如同杀猪般的悲呼。
当天边出现第一抹鱼肚白,三十万大军几乎同时出营。他们造成的声势,让本就神经敏感的普阳城彻底慌乱了起来。
城中战鼓阵阵,城头人影窜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反观大武军队,行进目标明确,即便是改编两年的白马军,也是一副军容整齐的模样。
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待三军列队完毕,等待太阳彻底升起。普阳城的守将反复观察了几遍敌方布置,才明白自己只有与普阳城共生死这一条路可以选。
当天光彻底大亮,随着一阵鼓声响彻,密集的炮火带着翻滚的木桶,朝着普阳城北城轰击而去。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攻城战,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城门被余波震倒,墙体也倒塌的大半。
而在这这一同狂轰乱炸下,进城的墨甲军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反抗。
那些降兵好似巴不得早点投降,结束这并不想再提起的噩梦。
随着收尾工作的陆续开展,决云军启程赶往平阳道,三封调令也在大军启程之后陆续赶往三军大营。
待降兵被卸去盔甲兵器后,白马军向前推进二十里,彻底遏制住西北路的出入口,让十里之外的亿国御北城敢怒不敢言。
而墨甲军则一边等待着陷阵军的到来,一边使唤亿国降兵干活。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好似所有人都忘记了那个走丢的陛下一般。
在姜国最有一城纳入大武版图之际,南线战场上又发生了一次大规模的火拼。
之所以用火拼还形容,那便是大武的火器第一次在江南的土地上展现了其攻城的威力。
这一战,将云下的目标锁定了与水牢关齐名的赤阳城,正事那赤王苦心经营多年的老巢。
黑云遮天,江畔无风,大雾弥漫,冬日水流迟缓。
除两个水师外的三军神机营抢滩登陆,在敌人没有任何的防备下,给赤王老卒表演了一把什么叫炮火连天。
那一战,三座城门几乎同时被轰开,龙骧、虎卫以及雨阳残部在炮火的掩护下径直冲去赤阳城。
那叛国的赤王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将云下像拎小鸡一般拎出赤王府。
大武士卒都憋着一口气,用一种摧枯拉朽般的方式血洗这赤阳城的军卒。
不接受投降原因有三,一是借助此战恢复之前战败受挫的锐气,将云下没有下令屠杀军卒,但事情发生也没有阻止。
其二,便是如今江南的局势,这座与水牢关齐名的坚城收入大武版图后。确是实实在在的变成了孤城,虽说后面龙江,但依旧有可能被大军围困。赤阳城内的百姓需要听话,无论面对什么行事都要听话的那种。动兵不动民是一种警告,也如一柄利剑一般选在他们头顶。
其三,便是震慑燕国各路军队,用最真实的铁腕告诉他们,大武的军队不是吹出来的,不是他们占了一次便宜就有资格气焰嚣张。
这一场战斗从天黑大道天亮,当四座提前准备好的城门被按在赤阳城上,铁水与青石修缮起城墙,大武的物资才远远不断的运往赤阳城,而在重赏下,百姓们也开始帮助三军将士清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
毕竟不用担心瘟疫还有钱拿,让多数贫苦人家多了一份过年的钱财。
当四面八方问讯而来的燕国大军在赤阳城前集结时,三军神机营有给他们上了一课。
以往的箭标就是个骗局,烈火桶与爆裂弹炸出的坑才是列阵的标记。
这所谓的火炮他们自然见过,无论是与大武水师的摩擦,还是之前戏鲟湾的算计,这些火炮虽然出过场,但是都没有展现出火力覆盖的威力。
特别是那种居高临下,让步兵四分五裂云梯无法靠近,让耧车、冲车不敢上前的威力,着实让一众燕国将领觉得头皮发麻。
与之相比,挂在赤阳城城头的武字大旗,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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