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之才能,怎么能忍受一个闭关中的上司,还在一次接着一次压制着自己。
他的大手拍向了化物炉,却在即将触碰道的那一刻遁入护盾。
他双目含怒,大手一挥间,大日前的金钵便快速朝这片天地笼罩而来。
但让普贤意外的是,化物炉没有在七吸之后出来,气的他甩飞金钵再度冲入了混沌裂缝中。
他凭借着与如意棒之间的感应,很快的锁定了化物炉的位置。
而将来找到了对付如意棒的办法,就是让这发起与混沌裂缝中的某种规则发生激烈的摩擦。
佛祖禁制与普贤法器的碰撞,随着将来的逃遁而持续发生着。
这一举动,却使灵山上的古钟连续敲响,让整个天竺界内的每一个人都能听的道。
文殊道场中的一众大能冲天而起,先是看了&bp;&bp;一眼灵山的方向,而后便锁定了暴怒中的普贤。
“他不是有点事要回道场处理吗?怎么一直在混沌裂缝中穿梭?”
“若无意外,是他在攻击佛祖禁制吧?糊涂至极,我们还没有详细的计划,怎可如此冒失挑衅。”
文殊手指连动频频演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也瞬间皱了起来:“能算到普贤有厄运当头,怎么算不到与他发生因果的”
他随即飘了一眼药师佛,而后沉声道:“应该是那个四处偷取灵脉的。”
公孙叶蹙眉:“偷到普贤道场去了?那他也太过大胆了吧?”
“那方向是净琉璃,既然有人怀疑本座,我们不防一同前去看看,好让有心之人打消念头。”
药师佛话里藏刀,直指文殊菩萨。
准提轻笑:“同去。”
说罢,十余道金光冲天而起,原地只留下了公孙叶与文殊。
文殊笑道:“单独跟我在一起,观音大士不慌嘛?”
公孙叶莞尔轻笑:“我慌什么,没了我,他们会放过你?”
她突然话风一转,轻声道:“尊者一直有心事,此时是要去解决那心事吗?”
文殊眼睛一眯:“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难道不是去看看那被你藏在化物炉内的化身?”
见文殊露出杀意,公孙叶笑的更甚:“一道执念,意图化作那上古至宝的器灵。一道分身,意图为自己留下后手。文殊啊文殊,你所图谋的,究竟是什么呢?”
“咔!”
文殊菩萨一把掐住了公孙叶的脖子,使其无法再说下去。
他言辞冰冷道:“我那化身能出来,是你动的手脚?你把本座的执念怎么了?”
“我有那本事吗?连你都控制不了的至宝,只能降服虬首兽来布局,尊者正是高看我啊!”
文殊一把将公孙叶甩到一边,冷声道:“凭本座的执念在,那化身如何能逃脱,若本座的执念在,化物炉在脱离虬首兽时如何能逃得出本座的手心。”
公孙叶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道:“若我跟你说,那化物炉内的五行之灵已然有了不俗的灵智呢?”
“你进去过?快告诉我里面发生了什么?”
两人的恩怨,从九州开始道慧能生死,期间种种摩擦,把所有身家都压在九州的公孙叶更能体会的深刻。
此时她排除万难返回天竺界,又成了如今这股庞大势力的推手,还会怕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机关算尽的人。
只听她冷声道:“本座只说一遍,信不信由你,本座当时境界太低,只能保证自己活命,里面发生了什么本座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那东西不是你我能够掌控的,若你想问,就去问你那魔气滔天的化身吧!”
文殊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可见公孙叶没有跟上的阿弥陀佛已然折返。
见两人发生了矛盾,他冷声道:“观世音,发生了什么?”
“本座想让尊者带我一程,可尊者他就是不肯呢。”
阿弥陀佛信她的话才怪,袖袍一招公孙叶便来到了他的身边。
公孙叶依旧不依不饶道:“尊者,我们同行吧。”
为了避免自己魔身与化物炉的事过早暴露,文殊还是咽下了这口气,跟着两人一同飞向了净琉璃。
而净琉璃的阵法之前,普贤脚踩着自己那被将来折断的如意棒,不停的敲击着药师佛留下的结界。
在他那势大力沉的攻击下,周遭的空间都出现了明显的裂缝,道道混沌之气从中溺出。
“普贤!你砸本座的结界作甚!?”
药师佛人未到声先至,只见他大手一挥,那摇摇欲坠的禁制便被解除。
普贤没有理会赶来的诸位大能,他的神识疯狂扫荡,他可以确定化物炉没有离开过这净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