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真王的气息一落千丈,神识的波动都变的虚弱不堪“卑鄙”
“过奖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下辈子记住了,蠢货。”
子鸳这脾性,谁说她当初四海皆敌,我敢保证对她有些了解的人,一定会举起双手双脚赞成。
因伤势也好,真的被气蒙了也罢,玉清真王此刻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完全恢复到了这万年以来的龟缩状。
他的手段,没人比子鸳更为清楚。于是得空的她,终于能分心观摩将来与尚婉儿炼器。
见两人那婆婆妈妈的样子,子鸳忍不住提醒道“跟头发丝一样细的灵气有什么用,累死你们也操控不了多少。加点力道啊,欧冶氏的炼器之法是很豪迈的,你们不是看了假书吧。”
将来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完全没有办法分出心神去回答她的问题。
他与尚婉儿第一次炼器,只要不失误就是极好的了,这前辈怎么要求这么多。
就在他心中吐槽之际,精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着变化,那十分圆润的小太阳,终于变成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小怪物。”
这接近液体的状态,只是初步融化的征兆。要想完全融化,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时间飞逝,在这没有朝阳升又落的月轮天,两人紧凭感觉也只能推测出大概的时间。
这六七日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十分煎熬,身体上的折磨倒是其次,主要是一直高度紧绷的神识。
精珀这东西是十分坚硬,可以说固下的他无坚不摧。但这东西一旦有变化成液体的征兆,那就会变得十分娇贵。
很容易出现一个不留神,就会在烈火中分化出千千万万个体的情况。
那这用情况出现,那这精珀便算是废了。试想一下。谁会放着一个白馒头不去动,反而去泥土里翻找小米吃。
不用意外,正全神贯注炼器的两人就会。毕竟家底就这些,要是练废了也得想办法捡起来重新练。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们的坚持也终于在大概三日后的得到了回报。
精珀化作的液体,成龙卷状在业火中盘旋,每一滴都好像有了生命一般,正在翘首以盼他们的宿主。
两人步调一致,同时用灵气卷起冰髓,并将自身的灵力朝冰髓内疯狂输送。
不多时,冰髓周身就盘旋起了寒风,每一道寒风都犹如刀片一般刮的两人皮肤生疼。
冰髓能孕育出器灵,也能为凡铁得到很好的保护。若连着冰与火向抵消的力量都支撑不住,那墨渊刀也赤虹剑真的没有必要让两人投入再多了。
“嗡!”
“噌!”
墨渊刀与赤虹剑弹射出鞘,伴随着两枚冰髓一起投身于无尽业火中。
当双方临近之际,精珀开始变得难得控制,他们好像很眼馋冰髓一般,弃刀剑如敝履。
全神贯注的两人,怎会让这贪婪的东西得逞。
只见覆盖了一层冰霜的墨渊刀和赤虹剑突然提速,领先冰髓一步来到了精珀龙卷的上方。
那厚厚的一层冰晶瞬间融化,一刀一剑仅在眨眼间就被烧的的通红,若在多耽搁一刻怕是就要化作漫天飞灰。
“缠!”
“缠!”
两人异口同声,液化的精珀随之把刀尖紧紧包裹。
那种渗入是由外至内的,摇摇欲坠的两件兵器很快就稳定了下来,并在业火的炙烤下变得更加坚固。
“落!”
“落!”
又是异口同声的指令,两柄利刃同时插进了此时落在地面上的冰髓之上。
那一瞬间冰火交替,自行捶打着愈发锋利的剑身。
人事已尽,剩下的只能交给天意,两柄伴随着二人一路走来的兵器,就能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就看它们自己的机缘了。
望着火中屹立不倒的赤虹剑,尚婉儿轻声道“时间过的真快,我第一次拿起赤虹剑时,跟十安差不多一个年纪。”
“我第一次拿起墨渊刀时,就知道你一定是我孩子的母亲。”
尚婉儿刚要发作,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相认心湖中响起,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不是子鸳还能是何人。
“呵呵呵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一时没忍住而已。”
尚婉儿的脸已然红到了脖颈,正一脸嗔怪的看着将来。
将来则是假正经的盯着业火中的墨渊刀,静观器灵的孕育过程。
就在此时,一条墨蓝色的巨蟒盘于刀身忽现忽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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