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名士兵跑了回来“禀报王爷!那戟正如王爷所说!”
信王那咯咯的笑声从口中传出:“是将来!他来了!”
“妈了个巴子的!那小子活着回来了!”礼王的大手重重的拍在了城墙上。
朝王面色阴沉,沙哑道:“睚眦,睚眦必报!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将来必报此仇!”
“呵呵呵呵呵呵....骑兵前日便传来集结完毕的消息,就让这五万死士在今夜给我们未来的武王送上大礼吧!”义王面目狰狞,转身离去。
信王把面色阴冷的景王拉到了一边,他小声道:“你在城中可藏有私兵?”
景王摇头道:“我会那么蠢?我们七王每人只有允许有五万军队的编制,我岂会给人讨伐我的理由!”
信王点头道:“好!我接到消息陷阵军已经拔营赶来,羽林军也有动作。我当初骗智王让他在城中藏了三万私兵,正好义王那个蠢货今夜要偷袭墨甲军大营,我让智王把那三万人从北门送出去。如果城破那死的只有朝、礼、义三家!”
景王冷笑,轻轻的点了一下头,他遥望远处的墨甲军大营,心中无比的畅快。
天色微暗,墨甲军中军大帐中,将来拍了拍赵言盔甲上的灰尘,轻笑道“这几日辛苦你了!”
“不辛苦,亲眼看到你没事,我这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将来拉着赵言的护臂,带其入座自己转身坐到了王旗前。
赵言道:“近日我部辗转于彼岸森林中,共斩杀七王私兵六万余人,他们多数千人左右为一个队伍,我部虽有伤亡但未影响根基。经过探查,对方骑兵集结了大概有五万人左右,已在我军后方十五里处待命。”
将来点头,然后看向张珏、黄鞠道:“可在准备妥当?”
“末将所部,严阵以待!”
“好!”将来一拍桌案,脸上已经流露出一丝奸诈的笑容。他看向赵言道:“
赵言听令,命你带领枪弩轻骑埋伏在侧翼,待敌方私兵从我方后营逃出,便从侧翼突袭定要全歼敌军!”
“末将领命!”
张珏小声嘀咕道:“完!又来一个分军功的。”
将来拿起桌案上的苹果,直接扔向了张珏,笑骂道:“拿去堵上你的嘴!”
夜色已深,秋风呼啸。
彼岸森林边缘,一支五万人的骑兵已经集结完毕。新任主将于海,正在意气风发的扫视着已经属于他的军队。
于海朗声道:“将士们!我们日夜操练就是为了建功立业!今日我们的机会来了!斥候来报,敌人的后军是一支只有弩床和投石车的军队!我们骑兵夜袭敌人将毫无还手之力!你们有没有信心!”
“有!”
五万人齐声的回答,让于海血脉喷张。
于海朗声大笑,正当他准备下令出击时,一名副将上前道:“主将!我军潜伏已有数日,未抓到敌军一个斥候,小心有诈!”
于海冷哼一声,讥讽道:“这只能证明敌军只不过是乌合之众,再有胆敢乱我军心者!格杀勿论!”
“全军出击!”
于海调转马头,一马当先的冲向了墨甲军营地所在的方向。
墨甲军后军大营,两万士兵队列整齐,每人身披玄铁重甲,手持双刃陌刀,月光下刀刃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芒。
地面开始颤抖,马蹄踏地之声越来越近,而这两万甲士却巍然不动!
此时,已经能清晰听到敌军的喊杀声。只见这两万甲士的上空,无数火球冲天而起,赤色的火焰划破天际,一阵阵惊呼之声伴随着惨叫声从远处传来。
在敌人惊魂未定之时,一根根弩枪激射而出,直接射向远处夜袭的骑兵军队。密密麻麻的弩枪从天而降,同时刺穿骑兵与战马的身体,当敌军还来不及做出应对之策,第二轮弩枪已经划破长空,敌军未到先损半数兵力正是神机营的手段!
怒吼冲杀之声越来越近,当敌人距离营门还有半里时。突然传出无数木头断裂之声,随即而来的是战马嘶鸣骑兵哀嚎,敌军的先头部队尽数掉进陷马坑中。
只见重甲步兵方
阵的中心处,一柄陌刀高高举起。张珏怒吼道:“退半步者!军法处置!陌刀营!”
“杀!杀!杀!”
伴随着三声怒吼,营寨大门已经被冲破。最先冲入的骑兵又被门内的拒马桩与绊马绳阻拦,一根根尖木直接刺穿战马的身体,绊马绳在崩断之前掀翻了一匹又一匹的战马。
虽然骑兵部队的冲锋之势已锐减数成,但是骑兵的冲势不会轻易的停下。更多的骑兵踏着同伴的身体冲入陌刀军阵,而迎接他们的是更加无情的陌刀重甲!
这些钢铁战士不动如山,只在骑兵临近时挥动手中的陌刀。每一个胆敢靠近的骑兵,都会与他们坐下的战马一起被分尸。有些骑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狠狠的砍在陌刀兵的重甲上,他们的攻击却只留下了一个很浅的刀痕,然后被数柄陌刀乱刀砍死。
随着越来越多的骑兵冲进陌刀军阵,很多陌刀甲士被战马撞倒。战马踏过他们的身体,发出“咚咚”的闷响声。重甲被踩出深坑,有些甲士的手脚被踩碎变形。
这些甲士身边的战友并没有上前搀扶,而是更加凶狠更加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陌刀。只有将敌人碎尸万段,才能拯救身边受伤的同袍。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