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发去中州就没好了。</p>
到了中午，大家找地方停下马车吃了午饭，顾云念泛起了困意。</p>
端木景明拉着还要跟顾云念一起的端木景芜回了他们自己的马车，不让她再打扰顾云念。</p>
慕司宸就回了顾云念的马车，宫心玉很识趣地将空间留给了两人，自己去跟陆一陆二同乘一车。</p>
马车一角的香已经灭了，香炉放回暗格，残余的香味打开车门一吹全都飘散。</p>
他看着顾云念倚着靠垫打着哈欠，眼角的泪花都溢出来了。</p>
他抬手拂过她的眼角，放柔声音，“困了，就睡一会儿。”</p>
马车很大，就算两人躺下也足够了。</p>
顾云念点点头，让慕司宸把茶几挪开，铺开草垫和薄毯，直接坐在地上。</p>
她半倚着身后的靠垫，小声地把上午得到的消息都告诉了慕司宸。</p>
听到端木景芜连皇室密辛都告诉了顾云念，慕司宸抬手人在她鼻尖上一勾，“你用了香？”</p>
虽然很淡了，可他一上车，还是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味。</p>
倒是没想到顾云念有这么大的收获，他和端木景明你来我往的交锋了一上午，也没套出对方的真实身份来。</p>
不过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p>
顾云念已经闭上了眼，歪在他怀里，含糊地说道：“只是用了点放松心神的香，如果她不想，也不会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