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着脑袋，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不是什么情报系统的新兵，根本就不是情报系统的兵，也不屑干间谍的人。”</p>
“讨厌！还让不让人说话了？”卡特琳抿嘴轻笑，伸出纤纤玉手，亲昵地在他手上拍了一下。</p>
她略微停顿，接着说道，“你听我慢慢讲嘛！各国大使馆、驻外新闻媒体、许多基金会等都可以归属于情报系统。”</p>
“他们是公开地收集情报和行动，这就叫做阳谋。各国安全系统心知肚明，会防范这些人，却不会担忧。”</p>
“这就是公开的情报人员，或者被称为明谍，只要他们在法律范围内或是不被抓住把柄，各国政府不会干涉。”</p>
“真正谈虎色变，各国反谍机构严加防范和打击的人是暗谍，也就是那些隐藏在各个国家内部的情报人员。”</p>
“他们可能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可能是科研人员，更可能是掌握核心机密的内部情报人员，或者政府、军队的高官。”</p>
“你们前往缅北代表团的情况，包括抓捕诈骗集团的信息，我们一清二楚。向你透露这个信息，已经越界了，到此为止！”</p>
“你……就不能透露一点吗？”萧戎翰情不自禁地质询一句。</p>
他面色凝重，大义凛然地说道，“我最痛恨这些人，勾结敌对势力，出卖国家利益的人，必须抓起来枪毙！”</p>
卡特琳闻言，微微一震，她捋一捋脸庞的秀发，含蓄地说道，“我如果向你露出他们的消息，不也成了叛徒！”</p>
“我如果是背叛国家的叛徒，这种朋友还值得交往吗？咱们可以合作，但我不希望你是叛徒。否则，我也看不起你！”</p>
萧戎翰默默聆听着，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他作为军人，习惯于在有硝烟的战场拼搏，自认为是爱憎分明。</p>
但是，通过与卡特琳接触，他发现自己心胸狭隘，太过于小气。同时，他对于这个女孩坦荡感到敬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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