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和沈奶奶聊八卦聊的上头，意犹未尽。</p>
不过天色很晚，还要早起，终是去睡觉了。</p>
第二天一走，姜澄依旧四点起来，四点半左右到达徐老住的地方。</p>
她一眼就看见徐老摆在桌上的一摞子书，粗略数一下，八本。</p>
看来今天是一场“嘚瑟战”！</p>
巧了，她贼啦喜欢！</p>
“徐老，我们开始吧。”</p>
姜澄不耽误一秒的进入主题，徐老也存了考察的心思。</p>
他知道姜澄聪明，但今天他要知道聪明到什么程度。</p>
两人都很严肃，第一本书开始了。</p>
“古德那一——”</p>
“徐老，不如我们换一种方式？我想自己看，如果有不会的我来问您。”</p>
徐老注视姜澄，姜澄目光不退不骄，平静的很。</p>
“好。”</p>
徐老把书递给了姜澄。</p>
姜澄拿过书本后，小声快速的读了出来，遇见不会的词语就问一次。</p>
只要她问过的词汇从不需要问第二遍。</p>
第一本，不是很厚的书花费四十三分钟，被姜澄看完。</p>
第二本开始。</p>
第三本，第四本…</p>
三个小时的时间，姜澄看了四本又三分之一。</p>
“徐老——-”</p>
“姜澄，你过目不忘？”</p>
徐老终于问出了他最迫切想知道的事情，姜澄心痛摇头。</p>
“可惜，对于语言我也就能记住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对于其他学科更是惭愧，我竟需要多看一遍到两遍！”</p>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怎么就不是过目不忘呢，那得省多少时间。”</p>
徐老终于体会到了吕老师那种咬牙切齿，又格外惜才的矛盾感。</p>
若说昨天徐老不确定姜澄在吹牛还是在干什么，今天他明白了，这姑娘就是在得瑟！</p>
最气人的事，她得瑟的实事求是！！</p>
“徐老，今天我请假了，我们把剩下的几本书学完，这样就能追赶上你离开前的进度了。”</p>
“我绝不让您带着遗憾离开！”</p>
姜澄亮晶晶的眼神，让徐老想收徒弟的话又憋回去了。</p>
还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p>
最后他老人家从牙缝挤出一个字：学！</p>
姜澄用一上午的时间嘚瑟的学完了八本书。</p>
钟叔恰好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p>
“徐老，京市送过来的。”</p>
“快快快！拿来！”</p>
徐老瞬间不管收徒弟的事情了，抓紧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份盖了章的文件。</p>
“好好！太好了！”</p>
“这家伙总算干了点好事。”</p>
徐老招呼姜澄坐下，将文件递给她看。</p>
“从今天开始，你能正大光明的看外文书籍了。”</p>
姜澄真切的高兴了一下。</p>
太好了！</p>
她放下文件起身，对着徐老弯腰致谢。</p>
“谢谢您。”</p>
“不用谢我，我就是催一催，主要是吕大——就是吕老师的功劳。”</p>
“拿回去放好，这是走特殊路子顺便送过来的，看见你吕老师说一下，我可不是截她的功劳。”</p>
姜澄保证会和吕老师说明白，拿着文件离开了徐老住的地方。</p>
钟叔送走姜澄后问：“您老又没提收徒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