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p>
汤领导绝对给予百分百重视。</p>
姜澄从不无的放矢。</p>
汤领导先是看着李春香道：“什么都不需要你管，要是看见姜澄，就告诉她这事儿我知道了，很重视。”</p>
李春香根本不知道字条上写的是什么。</p>
沈星去她家，给了她两张字条。</p>
其中一张是汤领导看的这一张，还有一张是给她的。</p>
给她的上面写着：正常上班，中途帮我送信给公安局汤领导，很急，不要被人看出来，也不要看我送的消息。</p>
李春香主打一个听话，姜澄不让看就不看。</p>
“好，我这就走了！”</p>
李春香心跳都还未平复下来，转身就走。</p>
汤领导也马上行动起来。</p>
他亲自去一趟纺织厂，另外派了最擅长跟踪的人去蹲点。</p>
同一时间的大杂院，姜澄已经签好了转租协议。</p>
她只需要去纺织厂和街道报备登记，做好最后的手续就可以住了。</p>
朱宾很着急，今天就要离开，所以姜澄跟着他一起先去的纺织厂。</p>
路上，朱宾一个字都没有，姜澄倒是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p>
好几次，姜澄都看见了朱宾不耐烦的表情。</p>
这一表情，走路某一点的姿态，更像R国人了。</p>
姜澄见到朱宾的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华夏人。</p>
那是一种直觉。</p>
这种直觉让她在几次外交活动中，破坏敌方处心积虑安排的挑衅，甚至一次暗杀。</p>
当她看见转租协议时，直觉转为有证据的怀疑。</p>
后世有一份内部报告，仔细分析了R国人字迹的衍变。</p>
朱宾完全符合。</p>
说来也是巧了，她来这里近四个月的时间，今天竟然是第一次见到朱宾。</p>
姜澄心里想的多，嘴上却一直说着最没用的车轱辘话，烦的朱宾眉毛越皱越紧。</p>
纺织厂终于到了。</p>
眼前的纺织厂喜气洋洋。</p>
大红色的条幅挂在门口：努力生产，力争上游，为国创汇，追赶美苏。</p>
姜澄一看：这隐晦的自我夸赞。</p>
姜澄跟在朱宾身后，眉毛微挑。</p>
进了纺织厂的朱宾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p>
他热情的和每个人打着招呼，与大杂院的他完全不同。</p>
一路走进纺织厂，多少人喊着朱师傅，朱宾都笑着应了声。</p>
两人去了办入职离职手续的地方，办手续的人见朱宾走进来，立即笑脸相迎。</p>
“朱师傅，都收拾好了？”</p>
“完事了，今天来交房子，剩下的四个月我转租出去了，这是租客。”</p>
“您可是省了我不少功夫，谢谢朱师傅了。”</p>
办手续的人恭维两句后，开始给两人办手续。</p>
眼下朱宾的房子是纺织厂出面从街道租来的，是厂子给朱宾的福利。</p>
朱宾要离开，自然要还房子。</p>
房租纺织厂都交完了，姜澄相当于与纺织厂租了四个月，后四个月再从街道租。</p>
总之一句话，与集体交易可以，个人交易不行。</p>
手续走完，姜澄先交了一个月的房租。</p>
朱宾没有停留的要去街道继续办手续，姜澄自然跟上。</p>
从办手续的大楼出来，朱宾碰见了熟人。</p>
“朱师傅，你说你怎么现在走了呢！咱们厂都接外贸订单了！”</p>
“你说你这个时候去什么西北啊。”</p>
说话的人真心为朱师傅不值得，朱宾憨厚的道：“西北是棉花的种植产地，那里还需要建设。”</p>
“你这人——一点私心没有，我做不到，但我敬佩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