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三，你的剑法过于急躁，喝四碗。”</p>
“老……”</p>
“老六，别憋着了，老夫还能不知道你回来了？还是跟以前一样，早就说过你练短刀合适，非要练陌刀，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使劲喝，五碗，再疼也给我忍着！”</p>
“小九，你不错，喝三碗吧。”</p>
“不错也要喝？”</p>
荣滟秋拿着铁刺鞭的一僵。</p>
“让你喝就喝！”</p>
“陈三石！你滚蛋，懒得看你练。”</p>
“……”</p>
本来都拿着长枪准备好的陈三石，有些尴尬地收手。</p>
“咳咳咳……”</p>
一阵夜风吹过，孙象宗把拳头放到嘴边轻轻咳嗽起来：“行了，你们也就这点出息了，跟我这个年纪比差得太远，坐下来吃饭吧。</p>
“丫头，你也过来。”</p>
他看向孙璃，“你哪都好，但既然不喜欢练武，何必非要强迫自己？以后不要再练了。”</p>
“对！”</p>
蒙广信大声道：“有我们呢，师妹你不用练了。”</p>
“嗯。”</p>
吕籍开口道：“师妹，有师兄在，何须再修炼？”</p>
“没错。”</p>
孙不器自然而然地说道：“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p>
开玩笑。</p>
这一桌子都是玄象圆满和未来的武圣。</p>
他打小就知道练武没用，摇人才是正道。</p>
“你给我滚出去，没让你上桌吃饭！”</p>
孙象宗一拍桌子，又咳嗽两声。</p>
“诶诶诶？”</p>
“师兄，你干什么？”</p>
蒙广信拎着孙不器，直接把他扔出院子：“师父，你别生气！”</p>
孙象宗给自己倒杯酒，抿了一口后，开始吃菜。</p>
师父动筷。</p>
徒儿们才敢跟着开吃。</p>
一场酒席。</p>
持续到子时才结束。</p>
他们的聚会地点，也从院子里挪到厅堂里，从喝酒变成喝茶。</p>
荣滟秋和孙璃一左一右，扶着孙象宗在太师椅上坐下：“老二，你跪下。”</p>
“啊？”</p>
程位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即照做。</p>
“你啊，打小就心眼小，到现在也没变。”</p>
孙象宗说道：“有时候，过于精细的算计不是什么好事，回去以后，你把这本心经抄一万遍。”</p>
旁边，管家早已准备好东西。</p>
“师父……”</p>
二师兄程位，忽地明白师父今日突然之间把所有人都叫来是想做什么，跪在那里捧着心经，身子有些发抖，久久说不出话来。</p>
“老三！”</p>
孙象宗叫来下一人。</p>
聂远重重跪地：“师父请讲！”</p>
“你先前的剑法不适合你，或者说，天底下没有适合你的剑法。”</p>
孙象宗咳嗽着说道：“老夫，给你创了一门新的剑法，应该要比你之前练的强些，回去以后好好试试。”</p>
“多谢师父！”</p>
“砰！”</p>
聂远重重叩首。</p>
“老五！”</p>
孙象宗招招手：“这一仗打完，你就走吧，去灵隐寺，那里有你的位置，为师知道，其实你是师兄弟中最慈悲的人，这些年来委屈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