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耸人听闻的理由听起来根本不合情理,但结果就是如此。
齐仲才被放出来,还请了厨师大办宴席,三天的流水宴席,引来了不少人。
因为流水宴席的关系,就连铁铺的生意都好了起来。
陆漫漫以为齐修远会生气,出乎意料的是齐修远一点都不生气,倒是很从容。
这样的齐修远让陆漫漫觉得对方可能是在憋大招,可是现在还有什么招数能用得上?
毕竟人家都已经无罪释放。
据她观察,齐仲才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恐怕现在还在想着怎么对付他们。
这样一想陆漫漫就有些焦虑。
齐修远瞅着陆漫漫焦虑,自己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依旧每天早出晚归,陆漫漫觉得要跟齐修远谈一下。
结果那天跟着齐修远,却跟到了齐仲才跟一个女人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那个女人陆漫漫瞅着眼熟,正想着自己的嘴巴被捂住,转过头看见了身后的齐修远。
她松了口气,感觉提着的心回到原处,齐修远用力一拉,就把她拉走。
“你怎么跟过来了?”安静的北山脚下,齐修远看着陆漫漫,“谁叫你没事儿跟过来。”
“我自己跟过来看看,那个齐仲才和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你好像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儿,到底是咋回
事?”
“那个女的是之前办事人员的对象,和他在一起单位,和齐仲才勾搭上了。”
“难怪昵!”
陆漫漫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原委,然后点头道“所以你发现了他们的事儿,准备告诉那个办事人员?”
“不,我要敲援打鼓的让所有人都知道。”
‘那这事儿我来做。”陆漫漫觉得这事儿齐修远做不合适。
“不用你做。”齐修远看了一眼陆漫漫热情满满的模样,立刻制止,“安心回去种你的菜,这些事儿你不要参与。”
陆漫漫听到齐修远这样说,低下头有些沮丧,忽然一个影子从他们面前跑过去,齐修远很快拿出了弹弓弹出石子。
一只小兔被打中,趴在了地上可怜的“呜呜”直叫。
陆漫漫很快被小兔子吸引,急忙跑去了看兔子。
齐修远看着陆漫漫颠颠往前跑的像只兔子,嘴角扬起来,走过去的时候看见陆漫漫已经抱起了兔子,这只兔子比上次那只放走的要小一些,看着比上次的招人喜欢。
“人家好好的你没事儿打人家?你看都把腿给打伤了,都流血了,我得给它治伤,不许吃它。”
陆漫漫把小兔子护在怀里,一边走一边说。
齐修远根在陆漫漫的后面,看着陆漫漫抱着兔子的模样,认真把陆漫漫的话放心上。
最近安静了许多,唯独被放出来的齐仲才最近的行为有些嚣张!
之前死掉的钱梅家里来了人,连人都看见也就算了,墓碑都没有,和齐仲才大闹了一场,结果被齐仲才的人打了一顿,带着一身伤回去了。
铁铺的生意虽好,但找齐仲才理论的特多,说齐仲才做的烟囱漏烟。
齐仲才叫人打了上门理论的人,一起找来的人抱成团反击齐仲才。
恼羞成怒的齐仲才也参与了混战,结果齐仲才的脑袋被打破冒血。
他恶人先告状,花了钱找了人说自己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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