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环指着东伯侯姜桓楚大声道:“就是他,就是他指使我的!他说当今圣上昏庸,欲让我刺杀帝辛,而他取而代之!”
姜桓楚愣了一下,指着姜环怒声道:“血口喷人!你在血口喷人!我何时指使过你?我堂堂东境首领,岂会指使你一介武夫刺杀大王?”
“陛下,姜桓楚真心为国,并无谋篡情由,还请陛下明察!”姜桓楚说完对着子受拜倒大声道。
“是非曲直,费爱卿自然会审出来。”子受面无表情地道。
他当然知道这是嫁祸,而且嫁祸的手段非常粗浅,不过子受此时只想任务失败然后回家,才不管费仲嫁祸给谁。
何况姜桓楚在原来剧情里也是死路一条。
“姜环,我且问你,你说姜桓楚让你刺杀大王,那姜桓楚是何时指使你的?”费仲对着姜环道。
姜环思索了一下道:“是昨晚,昨晚指使的。”
“胡说八道,昨晚我和西伯侯,北伯侯,南伯侯在金亭馆驿喝酒,何曾指使过你?贼子,你休要血口喷人!”姜桓楚怒吼道。
“行了,费某自有公断。”费仲看向其他三位侯爷,开口道:“昨晚姜桓楚与三位侯爷一起喝酒,可曾离开过驿亭?”
西伯侯想了想说:“昨晚姜贤伯喝得酩酊大醉,早早让人扶去歇息了,但姬昌想,东伯侯亦是忠心为国,怎会谋害陛下?会不会是凶手故意嫁祸?此中还得审个明白。”
子受冷眼旁观,还好没让姬昌审,不然还真的可能把真凶审出来。
“北伯侯有话要说。”这时,崇侯虎站了出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启禀大王,臣昨晚与三位侯爷饮酒时,东伯侯喝得醉醺醺的,曾大骂陛下昏庸,臣等劝他不要胡言乱语,他反倒是说陛下宠爱奸臣,大失民心。依臣看,东伯侯未必没有谋反之心啊!这番话可不是我自己说的,当时西伯侯,南伯侯也是听到了。”
费仲看向姬昌问道:“侯爷,东伯侯可曾大骂陛下?”
姬昌点了点头。
接着费仲又问鄂崇禹,鄂崇禹说道:
“东伯侯只是酒后胡言……”
“哼,酒后胡言,我怕是酒后吐真言吧!”崇侯虎冷笑道。
“崇侯虎,你…你…本侯那是酒后失言!”姜桓楚吓出一身冷汗。
“这么说,东伯侯,你确有谋反之心!你昨晚佯醉退下,三位侯爷以为你喝醉了,没想到你暗中买凶刺杀大王!”费仲冷笑道。
“我,我没有!”姜桓楚极力反驳:“我忠心为国,怎么可能谋害大王?大王,还请明查啊!”
这时,随侍官启奏道:“苏娘娘殿外候旨。”
“宣。”子受面无表情。
苏妲己款款而至,敛衽为礼:“大胆贼子竟敢谋害大王,若不处以极刑,难证国法森严。妾有一刑,名为炮烙。可依妾所说铸之,若是这些贼子再不说实话,便处以此刑!”
“那就依苏娘娘所说,照样铸造炮烙。”子受对这个炮烙也很感兴趣,当即命人速度铸造炮烙。
大商工匠不少,在苏妲己的吩咐下,袁洪监督,工匠打造,不到半天的功夫便铸成一尊青铜巨炉。
“来人,速把炮烙抬上来。”子受也想看看炮烙长什么样。
很快,工匠们就把青铜巨炉推进殿里。
这炮烙有一根一人合抱粗细的铜柱,中间有火门,可以烧火,底下设有滚盘,轻轻一推就滚动起来,甚是方便。
“这炮烙只需在下面加热,等铜柱通红,再将人绑上去,便可起到严正国法的作用。”苏妲己笑吟吟地解释道。
两边大臣听得冷汗涔涔直下,这苏娘娘,是怎么想出这种恶毒刑具的?
“来人,加热炮烙!”费仲一边命令工匠烧红炮烙,一边看向脸色苍白的东伯侯,冷笑道:“东伯侯,你招还是不招?再不招,可就上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