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焰带路,陈沫算是安然的避开很多陷阱。
一路上听赤焰说,其中有一处死地。
内里囚放一位帝国叛徒,那人实力滔天,曾是帝主亲自抓回。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那人死了没有。
赤焰与陵驹苏醒三百年来,都不敢踏足那里,恐惧是扎根在心里挥之不去。
两人大概行走半个小时左右,陈沫面前出现一扇铁门。铁门程黑色,但边边角角已经被锈迹侵袭。
“主上,就是这里。”
赤焰经过刚才的教训,此时行事谨慎,生怕那一句话惹得陈沫不爽。
“嗯”
陈沫回答一声,自顾将铁门推开。
这铁门像是多年不曾使用,陈沫微微用力,刺耳的铁器摩擦声回荡。
铁门打开,内里一股霉臭味袭来,陈沫都不觉皱眉。
踏入其中,陈沫神识瞬间覆盖。
内里空间不大,甚至还没有将沁园别墅一层大。
这里是一个密闭的房间,一张发霉的木质桌椅,还有靠墙摆放的书架,不过也是传来霉臭味。
书架旁边一个盔甲被撑起,经过多年沉淀,竟然没有落下灰尘,甚至盔甲崭新如初。
再看向房间中心,一张石制床榻摆放。上面静卧一人,双眼紧闭,双手放置胸前。
赤焰不敢直视房间内的一切,从进来就是低着头,甚至脚步都刻意变得轻盈。
当然陈沫可不管这些,走到石床近前,仔细打量床上之人。
这人五大三粗,与王彪有几分相似。不过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的伤痕异常亮眼,还平添几分凶狠。
陈沫观察完男人,一屁股坐在石床边缘,背对男人。
赤焰见到陈沫如此无力,呼吸都变得急促。
在他那个时代,多少人轻视将军,最后没有一个全尸。
虽然如今将军在沉睡,那份威严也是牢记于心。更何况将军的沉睡,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果然,想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是不
可能的。你是需要我来请你吗?”
陈沫淡然的声音响起,赤焰一惊。猛地看向石床方向。
“前辈果然了得,我这闭息功就连帝主都可以瞒过,却瞒不过您。”
石床上的男人突然坐起,含笑说。
这一幕更是将赤焰吓得不轻,“将军叫他前,前辈?”
“你应该是被刚才的波动吵醒了吧?”
陈沫坐在石床边缘,也没有回头看男子。
“如前辈所言”男人回答。
陈沫起身,也不管男人怎样,自顾走到盔甲前,将它取下。
陈沫的这个举动赤焰本想阻止,但害怕陈沫淫威不敢说话。
这盔甲是帝主赐予,将军一生都视若珍宝。
当年有一位将军极为看好的副官就因为摸了一下盔甲,最终竟然葬送了性命。
陈沫拿起盔甲,在自己身上比划大小。却发现大了些,不满意的叹了口气,将盔甲放回原处。
“这盔甲也就那样,怎么这么大一个墓葬,连个像样的宝贝都没有。”
男人听到这话,从床上走下来。笑着说。
“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可是珍宝,前辈眼界高,怎能入得法眼”
男人不留痕迹的走到盔甲面前,在陈沫没注意的时候,用手擦了擦陈沫刚才触碰的地方。